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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智慧和協助。”
顧芩漣笑得溫婉謙遜:“殿下過譽了,能為殿下效勞,是小女子的榮幸。”
忽然,她的眉頭緊蹙,面露難色。四皇子敏銳地察覺到異樣,立刻詢問:“顧姑娘似乎有何煩惱?”
顧芩漣坦白道:“不敢隱瞞殿下,今日歸家時,偶遇夫君,他有意投靠殿下,希望我能夠引薦。”
四皇子略感驚訝:“紀胤禮?據本宮所悉,他學養平平,能力亦屬平庸。但既然顧姑娘如此推崇,本宮不妨破例,為他安排一個清閒職位。”
然而,顧芩漣卻出人意料地說:“殿下誤會了,小女子並非為他求取恩賜,而是想請殿下賜予他一些磨難。”
四皇子微微一愣:“聽聞你們的婚姻是你主動求得,如今卻提出如此請求,這其中必有蹊蹺。”
顧芩漣嘆息道:“實不相瞞,殿下,我與他的夫妻情分早已破裂,他不過是想借助我投靠您而已。”
四皇子建議道:“既然如此,本宮可以為你做主,讓你們和離,你看如何?”
顧芩漣輕輕搖頭:“不可,小女子在他手中握有把柄,若和離,恐怕他會狗急跳牆。”
四皇子好奇心起:“什麼把柄?”
顧芩漣毅然跪地:“昔日,他母親對我不仁,我的貼身丫鬟出於同情,將一些有害之物放入他母親房中。原本只是想讓她的身體受些折磨,不料意外發生,導致他母親喪命。此事被他的小妾發現,她企圖以此要挾我。我的丫鬟在與她爭鬥中失手,導致她喪命。雖然她們並非我親手所害,但我也難辭其咎。紀胤禮一直以此事要挾我,逼我為他所謀。”
她巧妙地將事實與虛構結合,旨在讓四皇子信以為真,避免將紀胤禮逼入絕境,以免他洩露她重生的秘密。重生之事,是她最大的秘密。
四皇子對她所言,半信半疑,但他並不十分在意。在他眼中,顧芩漣不過是一枚有用的棋子。他假裝同情又憤怒地說:“紀胤禮竟敢如此卑劣,你的丫鬟確實犯下了大逆不道之事。若此事傳出,你必受天下人指責,甚至可能遭受律法的制裁。”
顧芩漣跪地哭泣:“小女子深知此事嚴重,故不敢欺瞞殿下。求殿下開恩,助小女子一臂之力。”
在錯綜複雜的宮廷鬥爭中,顧芩漣心中早已有所預料,此番危機,多半源自鄭家。她對鄭家的瞭解深入骨髓,前世種種恩怨糾葛,她瞭如指掌。如果要對她下毒手,鄭家無疑是最佳的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