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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可能會有回頭的那一天。但是他回頭的那一天必須是要經過徹骨的寒冷,以及徹底的打擊。比如做生意破產了,比如被朋友出賣了,比如遭遇了重大的事故或者是傷痛。我跟你說一個真實的事情吧,是我朋友親身經歷的。”李曉麗聽了兩個人的對話,忍不住要說幾句,“我有一個朋友,之前可能我也和你們提過,也可能沒提過。是我媽媽生意夥伴的孩子,從小和我玩在一起。也是丈夫出軌了,經歷了很痛苦的思想鬥爭之後決定離婚,放丈夫去和第三者一起生活了。結果過了沒幾年吧,她的前夫就回來了,說是已經得了絕症,被第三者拋棄了,身上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後來我朋友還是接受他了。在前夫最後幾年的時光裡好好陪伴著對方。最後還是沒有從病魔的手底下把他給救回來。”李曉麗嘆息著。
“那這個前夫是真的痛改前非了嗎?”徐媛問道。
“具體到底怎麼樣,我們外人其實是看不出來的,只有這個男人本人才知道自己是不是痛改前非了。但是從我們外人的角度看來,這個男人在病痛的最後幾年裡,確確實實是經常和我朋友說著自己怎麼對不起對方,自己當時怎麼做錯了,第三者怎麼無情無義,自己怎麼有眼無珠。”李曉麗說著說著有些痛苦地笑了起來,“可是這些有意義嗎?你在自己生命最繁盛的時候踩扁了的人,卻在自己生命最凋零的時候想要去求對方。不覺得這樣很諷刺嗎?就好像在告訴對方,你不配出現在我最好的時候,你只配給最爛的我兜底。所以說實話。我一點都不覺得我朋友和她前夫算是happy ending。我朋友完全成為了她前夫生命裡那個兜底的人,講難聽點就是‘垃圾桶’。”
聽了李曉麗的話,徐媛和袁園都不做聲了。她們在心裡或多或少都會想過自己的丈夫和前夫會不會真心誠意地回頭,會不會真心實意地和他們重新共組家庭。這個小小的夢想一直留在她們兩個人的心裡,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可是現在聽到李曉麗說的這個故事,兩個人都沉默了。是啊,一個男人好好的怎麼會回頭呢?如果沒有經歷重大變故,他們回頭做什麼呢?可是倘若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男人才曉得要回頭,那意義又在哪裡?難道自己的一生就註定要給一個男人兜底嗎?難道自己人生的意義就是當別人的垃圾桶去回收廢物嗎?難道自己真的配不上一個男人最好的時光,而只配在對方最落魄的時候去搭把手嗎?
徐媛回想起自己曾經在家屬院裡住著的時光,好像真的是這樣。有的男的做生意破產了,回到了老婆身邊。有的男的得了絕症,回到了老婆身邊。想想真是可笑啊!
最有權有勢的時候的利益全給了第三者。最窮困潦倒的時候的糟糕全給了妻子。
所以妻子是什麼扶貧的代言人嗎?
“我去他的!”袁園忽然喊出了聲,“老孃才不要當垃圾桶,老孃才不是你的人生最爛兜底人。想聯合第三者來騙我的錢,做夢去吧。”
說著說著,袁園甚至激動地站了起來。
“姐們兒,坐下,坐下,服務員都朝你這邊看了。”李曉麗拉了拉袁園的衣襟。
“抱歉,我有些激動了。”袁園發現自己的異常又趕緊坐了下來。
“老李,你可真是聽君一席話,驚醒夢中人。我也不會再做什麼美夢了。”徐媛說。
“做美夢很正常,說實話,現在這個社會有幾個女的會不希望自己有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庭呢。”李曉麗也開始變得柔和起來,不再像最開始的時候,用堅冷的話刺痛對方。
“行了,你是我們三個裡最幸福的,就別在這裡賣慘了。”徐媛推了推李曉麗。
“誰賣慘了?唉,我只是沒結婚而已,你們都覺得我好像和我男朋友處得還不錯,是不是?那是因為我倆根本沒有經過什麼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