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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嗯了聲。
&ldo;知予。&rdo;他喊她，帶著道不明的莊重感。
林知予下意識挺著腰桿，端正地坐好，像等待老師抽查作業的小學生。
&ldo;我有個問題想問你。&rdo;
&ldo;好。&rdo;
&ldo;在他之前，如果我先開口追求你，你會給我一個機會嗎?&rdo;這是他想問的，知道她心有所屬之後，迫切想找她求證的問題。
林知予眨眨眼，老實回答：&ldo;我不知道。&rdo;
因為沒發生，所以不知道會是怎樣的。
她沒說謊，只是聽上去態度不明，有敷衍應付的嫌疑。
不待文州追問，自己又加重了懇切的語氣：&ldo;我真的不知道。&rdo;
她甚至不知道他喜歡過她。
文州打量著她，像在判定她這話有幾分可信。到底是挽回不了的事，他沒花費太多時間，很快收斂起多餘的情緒，擺出不甚在意的樣子：&ldo;其實不重要，我知道你過得不錯，這樣就足夠了。&rdo;
林知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眼神飄飄忽忽：&ldo;嗯。&rdo;
&ldo;什麼時候結婚?&rdo;他若無其事地問起。
&ldo;沒商量過，想先交往一段時間。&rdo;
&ldo;他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今澤，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她沒仔細地琢磨過。
他有時候很嚴肅正經，閒適有度地應付著周遭的人和事，有時候又沒個正行，三句話不離肌膚之親的暗示。
他會有條不紊地安排好所有事，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偶爾會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和她較真，嘮叨她經常不吹頭髮就上床睡覺的壞習慣。
家境殷實，事業有成，朋友成群，長得還挺帥。能洗衣會做飯，不介意她偶爾的小任性和小撒嬌……
&ldo;是個很好的人。&rdo;她給出一個籠統的評價。
文州卻沒深究，對他來說，這個答案恰到好處：&ldo;那就好，只是以後不能喜歡你了，可能要花點時間來適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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