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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變形了,但還是拼命讓打火機點燃著。
這就是兄弟,就算自己疼痛,也要在背後默默輸出。
好兄弟,就要彼此硬挺。
“可以了。”唐缺拿起白蠟燭,噗嗤噗嗤一個一個吹滅。
郝俊來連忙鬆開打火機按鍵,將打火機扔兜裡,噓噓吹著手。
等手不那麼疼了,郝俊來幫著收拾玫瑰,抱著朝著垃圾桶走去。
“老四,你幹啥?”唐缺連忙攔住問道,看郝俊來這樣子,是要扔掉玫瑰花。
“扔掉啊,這麼多總不能帶回宿舍。”果然,郝俊來道。
“愚昧。這都是錢。放車上,先去花店問問能不能退。反正也要去花店還小三輪。”
小三輪不大,是花店用來送貨的,這次唐缺買的多,所以可以借用三輪,現在要還回去 。
“……”郝俊來無語。
原來唐缺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就是想著要把花退掉。
郝俊來非常服氣。
二哥突然變騷,閃了本俊俊的腰。
以前的二哥,可做不出這種事情。
收拾好了玫瑰和蠟燭,郝俊來突然道:“周珊珊不會聯合其他兩位女生排擠夏青鸞吧?”
唐缺撓撓頭:“這是個好問題。我問問。”
如果有一個舔狗,舔著舔著換人了,不再被舔的那個人就算本來不在意舔狗,也往往有被拋棄的感覺。
然後憤怒,暴躁發火。
這是人之常情。
周珊珊和夏青鸞是同一個宿舍的。
低頭不見抬頭見。
真要是欺負夏青鸞,也方便。
唐缺從郝俊來手裡接過諾基亞3310手機,撥打周珊珊的手機。
唐缺沒有手機,所以常常用郝俊來的手機,聯絡周珊珊。
諾基亞3310,是一款直板按鍵手機,價格一千三左右,今年新出的。
在二零零一年,幾乎是學生能用上的最高階手機了。
大部分學生,其實是買不起的,能用個傳呼機,就能吹一吹了。
只有少數家庭情況不錯的學生,才有手機,比如周珊珊和郝俊來。
唐缺他家庭條件還可以,父母雙職工,不是買不起,而是因為他的錢,大部分都花在了周珊珊身上。
女人往往不但讓男人拔槍的速度變慢,還會讓男人掏錢的速度變快。
嘟嘟嘟。
電話連線,回鈴音響起。
現在所有的電話回鈴音,都是嘟嘟嘟,單調枯燥。
二零零一年,有手機的大學生,還是少數,通訊公司彩鈴業務還沒有展開,要到零三年以後才有。
當彩鈴業務橫空出世,按月收錢不說,換一次也都要三塊錢,可沒少騙大學生的錢。
有些有點閒錢,又愛惺惺作態的學生,一個月換七八次,也很正常。
大約十秒後,電話接通。
“說。”
周珊珊知道是唐缺打給她的。
她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但唐缺對周珊珊太熟悉了,甚至周珊珊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幹什麼。
他聽出了周珊珊的情緒有略微的變化。
但他不在意。
已經放手的東西,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人生的浪費。
打這個電話,也不是矯情的告個別之類,只是提醒周珊珊,不要排擠夏青鸞。
“你不會排擠我家青鸞吧?”唐缺也沒啥開場白,直接問道。
“呵,你覺得呢?”周珊珊冷笑,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那就好,再見。哦,這次買的玫瑰真挺好,你要不要下來拿幾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