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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在逃走的時候,不但把那個東西給拿走了,還把鎮邊侯府裡的小侯爺也給拐跑了。 你說這樣的情況,我們會不會認真追? 此事在當時可以算是轟動天下的大事兒,即使時至今日間隔的時間也並不算太長,你若是有心,去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 不過可惜的是,當時那婢女選擇的時機太好。 她是趁著我們大部分人,都跟著鎮邊侯去覲見當今聖上的時機,才出手做下此案。 那時整個侯府裡一共也沒有幾個護衛,何況她已經偷偷地修煉到了築基期。 所以,最終還是被她給逃掉了。 不過她也被盛放那個東西的護陣給傷到了,據保守估計,她即便逃出去也應該撐不過多久。 只是可惜了我們侯爺那個天資奇絕的兒子,剛出襁褓就被人擄走,現在卻不知是否還活在世上,又是流浪在何處。” 他這邊話音一落,那邊奚海的聲音就跟著響起,看樣子是得了準確的指示: “很好,既然是你白罡說的,我相信這件事兒是真的。 不過既然那個東西已經不完整,我們也就不和你們交換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撇開今日,我還是要找白劍仙探討那件事兒的。 不過我想短期之內,你這裡不會消停的,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一樣,他們可未必會相信你的解釋。” 他的話音最後一句,聲音已經顯得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不過依然是飄渺無蹤,讓人分不清方位,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 那丁典似是也得了資訊,也不撂下句場面話,轉身就走,眨眼間飛入高空,向著西南方向而去。 蜀西國國師甘為高就有些尷尬了,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抖動了一下他那燦爛的衣袍,似是想對那端木仙子說些什麼。 可是跟他一起過來的人都已不在,他自覺即使說點啥也沒有用處,最後乾脆一跺腳,架起一朵雲彩向著西南方向飛去。 這場轟轟烈烈的打家劫舍,轉眼間就虎頭蛇尾了,周遭看戲之人都是撇嘴搖頭,直嚷沒勁。 不過不管這些閒人的反應,這邊梁博達與許菲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這吳來是怎麼了,一動不動的,滿眼呆滯,對兩人的傳音也不反應。 此時天已漸漸黑了,他們不知吳來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能攙扶著他走向下榻的客棧。 他們卻不知道,吳來剛才一聽到白罡說的最後那段話,腦子裡就瞬間被一個資訊給擊中,整個人都懵掉了。 他是想起了自己那個瘋老孃臨死的時候,一直跟自己唸叨的“枕邊猴……猴”。 枕邊猴~鎮邊侯,難道她說的是鎮邊侯? 還有,難得她有一次清醒的時候,曾經跟自己說過,自己的父親是吉長國的一位大將軍。 再想想,還有自己的資質,連自己的三位師傅都說自己是萬年不遇,不也正對應上白罡口中的天資奇絕。 唯一的區別是,自己的老孃說自己的父親是被人給害了,她才奮力搶出自己,並且逃到了鴆盤山下的那個小村子。 可是聽那白罡話裡的意思,鎮邊侯應該沒什麼事兒啊,這裡卻是有了出入。 還有就是自己的老孃從來都是身無長物,哪裡有什麼可被稱為至寶的“東西”? 別說至寶了,她就沒有任何東西給自己留下。 他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兩位師傅給帶回了客棧。 他的腦海中,有兩個念頭在不停地爭鬥: 一個是,我要去鎮邊侯府裡看看。 不是說至親之人都會有一種奇特的感應嗎,去見到那個鎮邊侯的身邊,是不是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另一個念頭卻是,這一切不過就是巧合,自己的瘋老孃說的那句“枕邊猴……猴”根本就是句瘋人說的胡話,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 這兩種念頭在他的腦海中衝突起來,一會兒這個佔得上風,一會兒那個又佔得上風。 要是說起這個吳來,也是真的可憐,從小就跟著一個瘋老孃生活。 根本就沒有嘗過一丁點兒的父愛不說,就連別人家一樣只有一個老孃的單親家庭也不如。 他那瘋老孃怎麼會有母親的慈愛給他,發起瘋來更是攻擊性極強。 只是有一點奇怪,他的老孃曾經打傷過幾個村裡人,卻怎麼打都沒有傷到過他。 當然,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