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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抱住,他的雙腿還是不停地撲騰著,試圖再踢陳娟幾腳。
他雙眼圓睜,眼神中噴射出兩道犀利的火光,像是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瞬間化為灰燼。
鼻翼劇烈地扇動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風箱,發出沉重而粗糲的聲響,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全部吸入肺中,以供給那心中怒火燃燒所需的氧氣。
罵著罵著,好似肺部裡的空氣都被燃燒殆盡,周建良劇烈地咳嗽起來。
匍匐在地上的陳娟不停地哭著,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眸底深處,是濃濃的恐懼和不可思議。
她和長疤男,也就發生了一兩次而已,周建良是怎麼知道的?
另一個警察同志上前,把陳娟從地上扶了起來,目光觸及到陳娟紅腫的臉,和滿身的男人腳印後,忍不住嘆了口氣,問:
“你沒事兒吧?”
陳娟抿了抿唇,哭著說不出話。
她望著周建良的眼神裡,充滿了害怕和慶幸。
慶幸自己現在在派出所,有人攔著,周建良就算再生氣,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可又害怕,等自己回家了,沒有了阻攔的周建良,會不會直接打死她?!
一想到這個結局,陳娟的身體狠狠一抖。
“事情都還沒確定呢,哪有你這麼對自己媳婦兒的?你知不知道,肆意毆打別人,也是犯法行為。”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沉著臉訓周建良。
周建良冷笑了一聲:“我管教自己的媳婦兒,礙著你什麼事兒了,你們警察還要管我們的家事不成?”
“你——”
老警察被他懟的一愣。
清官難斷家務事,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要是周建良一直打著家事的名義,那即便是警察,他也只能從旁規勸,無法插手了。
周建良的胸脯仍舊劇烈起伏著,卻努力縷出一條清晰的思路。
他咬碎了一口黃牙,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警察同志,陳娟的罪行定了嗎?”
老警察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地回答:“暫時還沒有。”
之所以把陳娟抓過來,也不過是因為長疤男供出陳娟是幕後主使,但因為長疤男不肯說出自己的家在哪兒,警方還沒來得及找出實際性的證據。
周建良點了點頭,冷不丁地開口說:“我有證據,陳娟買兇犯強姦罪,是這幢罪行的幕後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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