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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慎按照記憶,整理出霍冰逼著他念書時的見解,請老太監幫他找齊了相關書目,開始沒日沒夜的溫書。
霍冰也好似提前知道他會這樣做一般,第二封信緊跟著就到了,附帶厚厚的一大箱子紙,都是備考春闈所需要的功課,還有明慎兩年裡的功課本。
明慎十分高興,寫了一封傾情吹捧他哥的感謝信寄過去,捏著小刺蝟的短尾巴蓋了個章,又讓神官幫忙抓住貓,往信紙上按了一個貓爪印‐‐那貓到底還是沒被送去禁閉,明慎好說歹說把它救了下來。
印著貓爪子和刺蝟尾巴的書信送了出去,玉旻知悉後評價道:&ldo;幼稚。&rdo;
明慎自然不知情。
冬天裡最冷的那幾天開始過去,冬雪漸漸消融,綻開滿院的紅梅。當中明慎一次都沒見到玉旻,秘密立後這樣事實,也讓他只能在有限的範圍裡活動。短短十五天,他足不出戶,每天被貓追著跑,身體倒是好了許多,只發了兩次燒,還有空在額角貼一枚薄荷帖,抱著書本溫書。
這傢伙念字時聲音很軟,有點奶味兒,用他牙牙學語時的習慣一個一個指下去,遇到重點時,就聚精會神的反覆讀起來,聽得外頭的禮官都忍不住笑。半個多月的時間,他完全沒想起玉旻來,反而還拜託了禮官,問了翰林院幾位德高望重的學士一些問題,反覆鑽研,再將自己搞來的一手資料原樣寄給他哥。
如此持續半個月後,玉旻率先沉不住氣跑過來了,也不說他要幹什麼,就在明慎寫策論的時候過來,跟他擠一張桌子,問安摺子照舊丟給明慎來寫。
明慎惦記著他沒寫完的策論,寫完就飛快地往旁邊一丟,不偏不倚剛好砸到玉旻的懷裡。
玉旻捏著那本奏摺瞅明慎,明慎卻一點反應沒有,而是興致勃勃地繼續研究他的那些經世治國之道,頭也不抬。玉旻就把奏摺放了回去,自己批完了奏本,而後對明慎道:&ldo;我走了。&rdo;
明慎這才回過神來:&ldo;旻哥哥,你是不是最近很忙?&rdo;
玉旻道:&ldo;也不是太忙,跟那幫老頭子吵架罷了。&rdo;
明慎&ldo;哦&rdo;了一聲,又問他:&ldo;那你能吵過他們嗎?&rdo;
玉旻想了想:&ldo;能。&rdo;
明慎又道:&ldo;哦。&rdo;
玉旻拍了拍他的頭:&ldo;朕走了。&rdo;
明慎戀戀不捨地丟下筆,起身送玉旻出門。
他隱約覺得玉旻好像有點不高興,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只能找他說話:&ldo;旻哥哥,我準備了一下春闈,最近感覺自己的進步還是非常大的,你有沒有空幫我看一看我寫的策論呀?一會兒我寫完了送給你。&rdo;
玉旻道:&ldo;再說。&rdo;
明慎有點失望,但是沒說什麼,把他送到了門邊。庭院中一片滴翠綠草蓬勃長了起來,玉旻背對他穿過清冷開闊的庭院,明慎這才想起來,兩個人誰也沒提十五天前那次不太成功的嘗試。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臉頰發燙,同時還有一點微微的疑惑:如果玉旻那樣信奉神靈,那麼為什麼整整十五天都沒來見他呢?
這點疑惑他轉瞬就忘了,他覺得玉旻大約是還在生他放肆無禮的氣。
二月十六,他換回了從江南來京時那套樸素的棉服,裹了一層披風,看起來像個球‐‐繞了一個大圈,從宮裡坐到宮外,又從宮外繞到國子監門口,坐著低調的小轎子,搖搖晃晃地去了考場中。
考場戒備森嚴,人人面上都帶著冷氣。明慎沒考過春闈,不免有些緊張。沒想到他第一關搜身就出了岔子&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