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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羞又急,那語氣是舞衣從不曾聽過的。
“你穿了我的衣服。”北海烈淡淡地說道。
喜姨微微一愣,接著發出羞窘至極的喘息,昔日冷若冰霜的神態,跟她此刻的模樣,可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始終不發一語的楚狂,挑著眉頭淺笑。
“打擾了。”他點點頭,抓起過度震驚的妻子,掉頭離開院落。
北海烈回以一笑,抱起懷中的女子,反手將門關上。燈仍是沒點上,悉索的聲音再度響起,可以想見,那件被穿錯的衣裳,大概沒三兩下就被褪下來了。
走了百來步後,掛在楚狂懷裡的舞衣才有辦法開口。
“天啊!”她最先吐出的,是震驚的嘆息。“真的是喜姨?真的是烈叔?他們真的——”
“真的。”楚狂回答,證實剛剛的場面,不是一場夢境。
他的口氣,讓她狐疑地抬起頭。“你早知道了?”
“隱約有猜到。”楚狂聳聳肩。烈叔看那女人的眼神,類似於他看舞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