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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很大,怎麼說呢,稱其為房間多少有些不太合適,轉而叫大殿來得更加妥帖。

這是一間足有足球場那麼大的封閉空間,不知是如何建造的,除了四周有四根大柱作為支撐外,整個大殿中間再也沒有過多的房梁和支柱,顯得特別的空曠,大殿的頂上掛著密密麻麻的陽桃陰燈,有些還燃著,有些已經是風中殘燭,更有的燈油已然燃盡,上面鋪了厚厚的一層灰,據說一盞合格的陽桃陰燈是足足可以燃燒上百年之久的,可想而知,這殿中燃盡的油燈都是些老古董了,大殿也不知道建造在這兒多少年了。

大殿四周被一排排足有兩個餘淮生高的書架環繞,有些架子上放的是書,有些架子上放的卻是一些瓶瓶罐罐,更有些架子上放著包裝精美的木質錦盒,有大有小,不知裡面到底裝著什麼,從外觀來看一定是些價值不菲的物品。

大殿的中心用一種像是玉雕,但是材質看起來又沒有那麼溫潤的石頭做了一個大型圓盤,圓盤上赫然放著三口棺槨,其中一口半掩著,透過忽明忽暗的燭光,能看到那半開著的棺槨中空空如也,多少有些瘮人,也不知是不是屋內的溫度過低,餘淮生整個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小友莫怕,那是老夫為自己準備的安身之所,怎奈老夫修煉不錯,一直苟活於世,所以裡面才會空空蕩蕩的”李航博隨著餘淮生眼神的方向看向了那口空棺槨,李航博也是灑脫之人,沒太多忌諱,坦蕩地將緣由講了出來,語氣很輕鬆,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樣,被李航博這麼一解釋,反而讓餘淮生成了大驚小怪之人,餘淮生面露尷尬,衝李航博笑笑。

“那其他兩口棺槨中裝的是誰呀?”一梅師伯也是活了近百年的人,肯定是比餘淮生這樣的年輕小夥通透很多,只見一梅師伯面不改色,下巴一揚,開始詢問李航博,一邊說著還一邊上下打量著棺槨上密密麻麻的符文,越看眼中的好奇之色便越盛。

“野兒,開啟給一梅先生還有餘小友看一看吧”李航博吩咐田野道。

“可是師傅”田野面露難色,她顯然知道這棺材裡邊兒裝的是什麼,她看著自己的師傅,有些遲疑,彷彿這棺材裡邊兒裝的東西如她師傅一般,是讓她尊敬或者畏懼的。

“既然要合作,那我們就要拿出最真的誠意來,這般有所隱瞞,最後只會讓一梅先生有所顧忌的”與一梅師伯說話時不同,李航博與自己的徒弟說話語氣明顯要生硬很多,雖做了解釋,但言語中隱隱帶著命令與不容置疑。

“遵命,師傅!”天野少佐遲疑,仍舊按照李航博的話走向第一口棺槨。

也不知是敬畏的原因還是南相的規矩,田野在走上玉盤時先是脫下腳上的鞋襪,露出一雙白皙小巧的雙足,這才小心翼翼地踩上了玉盤。只見田野走到第一口棺槨前,身體微傾,左手扶住丹田處的衣料,對著棺槨尊敬地鞠了一躬,然後再次取下脖頸上帶著的鑰匙,將鑰匙放到棺槨面上的一處凹槽處,重重按下,只聽嘎擦一片脆響,棺槨四周卡著的卡扣便全部鬆懈了下來。

“開啟吧!”見田野再次看向自己,李航博表情輕鬆,微微點頭。

就這樣,田野走到棺槨一處,單膝跪地,用一種看起來很費力的姿勢推動棺蓋,隨著力道的加重,仿若千斤的棺蓋就這樣被田野輕易地推了開。也不知道是不是餘淮生的錯覺,在棺蓋被豎向推開的瞬間,餘淮生莫名感到一絲陰風拂過,與其說是感覺,還不如說是餘淮生見著的,因為餘淮生很清楚地看到在他頭頂點著的一盞陽桃陰燈燈芯處的火苗晃動了幾下,一股更加濃郁的香氣竄入餘淮生的鼻中,餘淮生著實不太喜歡這個味道,俊秀的臉龐憋得通紅,身旁的一梅師伯,也是輕輕地揉了揉鼻子,似乎同樣感覺不太舒服的模樣。

“我的媽呀!”隨著棺槨內情況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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