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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聳肩,面露難色地攤開雙手。
“那上車吧!”在被十三妹稱作老媽那人殺人般的注視下,一梅師伯招招手,十三妹上道地像條魚兒般開門溜進了車裡,陳遠國發動汽車,駛離了匯陽路,漫無目的地朝前開去。
“說吧,是想在我這兒打聽些什麼?”短暫的沉默後,十三妹搶先開了口,她是誰呀,一個在風月場所混跡多年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為了生存,最會的便是察言觀色,都不用一梅師伯過多解釋,十三妹便猜到了師伯包下她的原因。
“敞亮!”一梅師伯總是嫌我笨,做什麼說什麼是需要提點的,但眼前的十三妹,人精一個,也就不用再費唇舌去彎彎繞繞了:“你剛才說手斷的那個,是個身材精瘦操著一口普通話的男人嗎?”
“你認識?”看來一梅師伯的直覺沒錯,這男的正是那天晚上在酒城醫院被師伯打斷手的那人,十三妹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梅師伯,就是一個長得乖巧可愛的青瓜蛋子,與那男人可謂是平行線,實在想不到兩人會有什麼交際,只是,這詫異的表情也僅是一閃而過,下一秒,便又恢復成那個嬉皮笑臉的風月女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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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管!”一梅師伯不愧是我一梅師伯,說話永遠都不會拖泥帶水:“我付了錢,也不害你,你負責說你曉得的就是了,要是說到我覺得有用的,我不介意再給你點小費”聽到一梅師伯花錢如此大手大腳,我從後視鏡裡看到陳遠國那張苦得比苦瓜還苦的臉,差點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你問吧,我拿我屁股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聽到還有小費,可把十三妹高興壞了。
十三妹自己也記不清自己到底在這條街上混跡了多少年,從她懂事起,她就知道,只要自己夠豁得出去,那就能掙得到錢,以前還有些四海為家的味道,後來跟了現在的媽媽桑,也就安心在這兒呆下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從打工小妹變成了核心骨幹,照她如今的地位已經是不需要出來站街的,今天出門完全就是為了躲避一個煞星。
煞星叫名關文,好像來自山東那邊兒,他還有個弟弟,叫關武,這關文算是這條街上的熟人,卻不算是常客,為何如此說呢,十三妹解釋說,常客是隔三差五就得出現的,或是想羅千杯那樣日日都廝混在此處的,才能被稱為常客,而為什麼關文只能叫做熟人呢,他的確與十三妹認識多年,但每年能來的次數卻不多,最長的一次據十三妹回憶,差不多得有一兩年吧。
像78號這樣流動性較大的地方,其實是很難記住一個人的,十三妹卻對關文印象深刻,與其說是十三妹印象深刻,還不如說只要伺候過關文的妹子都忘不了他,原因很簡單,他太變態了。
“你們不知道,那個雜碎,喜歡玩毛線”十三妹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給氣笑了:“真的就是毛線,那種織毛衣的,每次來他都會讓人給他找件手打毛衣,然後把衣服拆了,給人捆身上,也不管人是死是活,只為自個兒高興,我個小妹,差點被他活生生勒死,脖子那留好長的一道疤,好幾年沒恢復過來,現在見著他都還雙腳打顫,你們說,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所以,這就是你不願去接待他的原因吧!”陳遠國問。
“是的呀,以前一年來個兩三次,我還能忍忍,現在可好,說什麼要找人,天天往78號跑,擱誰誰能受得了?”從十三妹那副嫌棄至極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厭惡關文這個人。
“找什麼人?”說到關鍵處,陳遠國直接把車停到了路邊,身子轉向後排,整個人撲在靠椅上聽得很認真,彷彿錯過一個字就會錯過幾百萬一般。
“想聽嗎?”十三妹看著陳遠國那焦急的模樣,反倒開始吊起了人胃口,她是懂男人的,只見十三妹不急不慌地搭起二郎腿,手掌攤開朝上伸到了陳遠國面前,抿著嘴笑意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