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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向黨比同齡小朋友超出許多的體重,高勝英壓根兒就抱不動他,把人摟在跟前,不讓他亂跑。 在他娘被卸掉胳膊時,溫向黨早就嚇老實了,把臉埋在他奶的腿上,知道害怕了。 溫魚沒事人一樣,往裡走去,入眼的陌生,夠她觀察半天的。 屋門正對著一張方桌兩邊各擺一把八仙椅,一覽無餘的簡單。進門右手邊門後就是水缸,緊挨著水缸的小櫥櫃被架起來高高的。開啟小櫥櫃,裡面有碗有調料瓶。 說是調料瓶,實際上就是些吃過的罐頭瓶子,還有老陶瓷罐子。 沒有花色沒有光澤,鐵鏽紅的,粗糙的都劃手。 最外面的鹽罐子裡放著用了許久被鹽巴侵蝕的變了形的小鋁勺。 用報紙墊著底,看得出來還是很愛乾淨的。 關上小櫥櫃的門,往裡就差不多到窗臺了。 一拃半的距離。 就那麼點位置之間,用釘子固定懸掛著放筷子和鍋鏟、湯勺的箸籠。沒有雕花沒有縫隙,就是木頭拼接成的四四方方一個能放筷子、做飯勺和鏟子、笊籬的用具。 窗臺上放著油瓶,也是吃過的罐頭瓶子再利用。 窗臺下就是煤火臺兒,煤火臺兒挺寬長的,上面放著鍋、烙饃的鐵餅鐺,還有水壺和炒菜、蒸饃的鍋。 煤火臺兒是用磚頭和土壘起來的,挨著燃燒的煤芯,旁邊居然還在裡面扣了個小水缸,天冷的時候隨時有熱水用。 冒著熱水煙兒的小水缸上面還蓋著木頭蓋子,防止房頂落灰掉進去。 低頭往下看,簸箕和笤帚榾柮旁邊放著泔水桶,刷了碗的水,都直接往裡倒。 說實話,離案板和火那麼近,挺不衛生的。 雖然每天都提出去從水道沿兒往外倒。 “閨女,小添跟你過來,真的不為別的?” 當媽的,有操不完的心,更何況,嬌生慣養的小女兒是去給人當後孃。 煤火臺兒頂到頭,挨著煤火一扭身兒,就是案板櫃,溫魚已經摸過去,“嗯,沒別的事。” 案板櫃和欒惟京家裡的一樣,內部構造和顏色都相同,看樣子是一個師傅做的。 溫魚抬手掀開了案板蓋子,裡面放著小案板,有擀麵杖,還有刀跟和麵的福字黃色瓷盆。 當地人吃麵食居多,日日離不開。 最裡面還躺著一個巴掌大的小笤帚,溫魚拿起來在案板上掃了幾下。 溫向黨牢牢抱著他奶的腿,導致高勝英想過去跟閨女說話,都費勁了些,“那小添進來,臉上怎麼有點不高興?” 葛秀勤還在地上坐著,胳膊掉了的模樣溫向黨根本就不敢看,使勁兒拽著他奶。 溫魚彎腰開啟案板櫃門,裡頭有米有打回來的醋、醬油,“他沒不高興,就那個嘴臉。” 是的,目前這裡吃的還是散裝的醬油、醋,要拿著瓶子自己去打,溫魚不知道價錢。 緊挨著案板櫃,有兩個中號缸,一個裝白麵一個放玉米麵。 距離兩個缸半步遠,放著一張小床,床頭是大衣櫃,被當成了一堵牆,然後就繞到了正當屋的方桌和八仙椅。 這就是原主的父母家。 有點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意思,很溫馨。 如果沒有坐在地上那個胡攪蠻纏的女人的話就更好了。 和欒惟京家的格局一樣,進門左手邊開了個小門,裡面是個小一些的屋子。 外面的床上沒有放被子,上面鋪著正在做的棉襖。溫魚走進小屋,知道原主父母睡在小屋的大床。 那麼就是說,撒潑不講理的大嫂不住這個屋,溫魚心情好了些。 “魚魚,你這是幹啥?” 見閨女在屋子裡轉了好大一圈兒,高勝英擔憂道。 “是不是和惟京彆嘴了?你要回來住?” 看眼挨著案板櫃的小床,乾淨整潔,鋪著半成品棉襖,溫魚悟了。 原來那是原主的床! “沒有,我就看看。” 一時半會兒的,溫魚和原主也換不回來,指不定她要在這裡度過餘生。 往後,原主的家人就是她的家人了。 萬一有朝一日出現奇蹟,她能回去,原主能回來,至少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婆母準備的簍子擱到案板上,溫魚先把老粗布拿了出來,“能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別擱著捨不得用,往後好東西多著呢。” “這也是孩子奶奶給的?” 高勝英接過,有些莫名其妙,心裡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