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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魚是親閨女,都沒這個資格,覺得欒縱添在說屁話。 結果小冤種情真意切來了一句,“姥,姥爺,我怕到時候哪個舅舅的態度不好說渾話,讓你們受委屈。” 他一個外姓人,還管起來溫家的事了,溫魚越看越想笑。 這小冤種也太熱心了點。 可他一句話,把老兩口給說得感動極了。 “好孩子~” 高勝英這會兒別提有多待見欒縱添了,溫魚都得靠邊站。 不出事的時候,怎麼都好,可是一旦牽扯到利益…… 何為分家? 說白了就是分財產。父母手裡有的,存摺上存的,還有肉眼可見的。 村裡不少人家分家,地裡的菜家裡養的雞都是要分的。 從小一起長大,親兄熱弟的時候怎麼都行,可現在都有了各自的小家,不回來的老四,因為一個娶不到的心上人,和家裡有了隔閡。 說不準,已經恨上了家裡。 他雖然沒有說過什麼鬧過什麼,溫仁章和高勝英的心裡是實打實的難受。尤其老三溫牧時,一切都是為了他兒子,他愧對四弟。 溫家人齊心協力湊錢給溫棟樑看病的時候,葛秀勤可是藏了私房錢,死活不讓往外拿的。 一個院子裡住著,隔著兩道牆,她和溫遇青吵架砸東西的聲音,老兩口聽得一清二楚。 最無能為力的時候,就跟挖老兩口的心一樣。 很多事情,已經不是老兩口說了算。 “姥,姥爺,舅舅們都很好,但是他們也得養家餬口不是。”欒縱添還在努力說服兩位老人,“我爸有的是錢!他現在不在家,要是在家,估計拿的比這個還多。” 溫魚都感覺自己真是個外人了。 “姥爺,非得把錢給我媽,難道您是嫌400多塊錢少?” “不少不少!”高勝英忙脫口而出,溫仁章到底是一家之主,再看欒縱添,眼裡多了審視。 “小添,從你家裡拿錢,你就真的沒意見?” 這孩子為了讓他們家把錢留下來用,說了一晚上的話,可謂是煞費苦心。 “我為什麼要有意見?!” 欒縱添看眼溫魚,“要是沒有姥和姥爺,我現在就是沒孃的孩子。” 溫魚,“……” 過了,表演的太過了。 欒縱添無所謂聳了聳肩,“論起來,實際上二舅三舅和四舅他們分家那會兒,也沒認認真真分到點啥。” 他慣會給自己身上攬責任,“姥,姥爺,往後你倆就別怕舅舅們不養活你們照顧你們,你們還有我媽還有我爸還有我呢!我現在已經能頂事兒了!我就是你們的靠山!” “收著點,你收著點。” 溫魚不得不出聲提醒,這孩子,怎麼還越說越亢奮了呢? 果然是天選冤種嗎? 難怪了他那本書裡的女主死活吊著他! 他這是什麼聖父心?這人設,對別人太好,對自己太不公平了吧! 溫家跟他啥關係呀,他就給人當靠山? 關鍵是,他不是那些光會賣嘴的人,他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到會做到呀! 溫魚發愁了。 原先她以為,小冤種是缺愛,才會心甘情願給校園文裡的女主當備胎,現在看來,他就是異於常人。 這話給高勝英直接說得又哭又笑起來,“好,好,好,姥有我們添添兜底。” 溫仁章也挺詫異的,這便宜外孫,怎麼這麼傻? 他爸錢多也不是這麼使的呀,他還得捎帶著提醒兩句,“小添,在外面不要露富,很多人日子不好過,會起歪心思。” 這個欒縱添知道,“姥爺放心,我就在咱家說說。” 嘖! 聽聽,咱家。 他現在越來越順嘴了。 “行了,不早了,你倆歇著吧。還是那句話,想給我大哥置辦東西,就置辦東西,不想張羅,就直接給錢,讓我大嫂自己去買。” 溫魚已經起身,明天欒縱添還要上學呢。 “我二哥三哥他們,適當補償一點,不能人家條件好說不要,咱家就真的什麼都不給,別太讓我二嫂寒心。” 往外走兩步,溫魚說,“該強硬的時候你倆就強硬點,我大嫂的蠻橫,就是家裡給慣的。” 瞅一眼欒縱添,溫魚笑著打趣道,“還有欒惟京和欒縱添呢,你倆怕啥?” 什麼境遇下,人才會忍氣吞聲? 那是沒耐了,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才會一味地委曲求全。 欒縱添跟著起身,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