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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沒輕沒重的大老粗,怎麼也不知道收著點?!” 洛松蘭過來喊兒子和嬌滴滴兒媳婦吃飯,才知道溫魚病了,兒子去了醫院。 欒縱添要去上學,洛松蘭就先端了飯過來給溫魚吃。 溫魚沒胃口,吃幾口就放下了。 等欒惟京從醫院回來,剛把洋車支好,還沒進門,就被老孃捶了頓。 看眼屋裡,洛松蘭再一次壓低聲音道:“你多大的勁兒,心裡沒點數?往後再讓我知道你這麼欺負魚魚,看我和你爹不收拾你!” 兒子回來是好事,可轉眼就把媳婦兒給折騰到下不來床,她老臉都沒地方擱,“你趕緊給我好好照顧著!” 不行,她得回去準備點東西,等兒媳婦好了,給親家送去。 討好嬌滴滴兒媳婦一個不夠。 到了自己院兒裡,一改剛才教訓兒子的態度,小老太腿腳麻利踩著凳子去拿掛在房梁簍子裡的變蛋和罐頭。 全部裝起來,回頭給親家拿去嚐嚐。 欒閏文從雜物間拿了鋤頭出來準備下地,聽到屋裡有動靜,進門就看到了瞎忙活的老婆子,“你又在幹啥?” 洛松蘭剛從箱裡翻出來幾匹老粗布,打算也拿給親家,“你那老兒子現在都知道心疼人了,我高興!” 老兒子,當下也就只能是欒惟京,欒閏文曉得溫魚病了,老妻去那院照顧,“咋滴?人都燒了,他還想幹啥?!” 欒家最小的欒四民都24了,人家溫魚才19,在鄰村溫家嬌的不像樣,剛從學校裡出來,稚氣未脫,要不是老溫家遇事兒,需要用錢,溫家說什麼都不會把小閨女嫁給他老兒子。 洛松蘭反正心裡美,挑來選去的,料子沒那麼好的還不往溫家拿,重新收起來,“跟曼卿過那麼多年,你見他洗過一次衣裳做過一頓飯?這下好了,他現在連床單被罩都能洗了,酸湯都會做了!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他自己找的!哈哈!” 懷曼卿,欒惟京的頭一個老婆,欒縱添生母。 看到兒子院子裡扯起來的晾衣繩,滴著水的床單被罩,小老太臉上堆滿了笑。 溫魚病著,欒縱添上學,絕對不可能是他倆乾的。 哼著小曲兒,洛松蘭張羅著殺魚,準備給兒媳婦好好補補。 村東頭 姚子恆在和他母親說以後跟欒惟京幹活兒的時候,白白也回了孃家。 就幾步路,扭個頭的事兒。 “能行嗎?你婆婆能捨得?” 對姚子恆的母親來說,她受過太多苦了,唯一的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白白吃著剛蒸出來的白麵饅頭,坐在凳子上晃腿,“恆哥一心想出去,她也沒法子。” 白母看著閨女,壓低了聲音問,“那你呢?他這一出去,可就是十來天。” 小夫妻倆還沒分開那麼久過。 好像窗根兒有人聽牆角似的,白白媽不敢放開了嗓子說。 “恆哥昨天都愁的喝多了,他應該很想去。” 一口軟綿綿的饃進嘴,白白想到了姚子恆跟她說去找溫魚那會兒的眼神。 挫敗,還有些不甘心。 “啥!他喝酒了?有沒有打你?” 對街有個鄰居每次喝醉酒就打老婆,打的哭天喊地的,很嚇人。還有白白那個已經離世的公爹,也是個喝了酒會打媳婦的,白母不免擔心。 “沒有,恆哥永遠都不會打我。” 這點,白白還是有信心的。 等白白回家的時候,姚子恆已經說服了他母親。 “白白,來,把這個喝了。” 揹著姚子恆,婆婆把熬好的偏方端給了白白。 “這是啥?味兒真重!” 黑乎乎的一碗,上面還飄著灰,一股子沖鼻的奇怪味道,聞著都叫人想吐。 兒子不聽勸,非要出遠門跟著欒惟京幹,婆婆已經很生氣。這會兒白白又滿臉的嫌棄,婆婆當即惱火道:“還能是什麼?要是早點懷上孩子,拴住子恆,他會跑那麼遠?” 白白二話沒說就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了個底朝天,“娘,我去撿點柴火回來。” 村子太落後了,並不是誰家都有條件燒散煤。 欒惟京他家算是條件好的,大部分人家還是用柴火燒鍋做飯。 秋收時節的玉米芯子,都得存起來晾乾燒火。 說了白白,婆婆心裡也不好受,又暗自落淚去了。 溫魚這一病,就是兩天。 欒惟京已經帶著姚子恆出遠門。 活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