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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窒息。
“啊,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我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然後他莫名其妙的解脫了控制跑過來暴打我了。”
安吾一副想說些什麼的樣子,助哥卻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對了。”助哥拿出手機,摁了幾下,點開了一個影片展示給我們看。
影片只有短短几秒,是一個顏值得天獨厚的北歐青年在當街跳舞,咳,脫衣舞。
“這個影片流傳廣嗎?”我問道。
“挺廣的。”助哥回答。
“發我一份。”我說道。
“所以他就是魏爾倫對吧?”助哥問道。
我給了肯定的答案。
安吾站了起來,露出忍無可忍的表情,扯住我的衣領,一副“你是不是有什麼大問題”的樣子湊近我道:
“所以你真的不覺得‘讓暗殺王跑到街上當眾熱舞’這種懲罰專案有什麼問題嗎?!!”
跳舞這種殺時間的事用來引開敵人不是再合適不過了嗎?我莫名其妙,用不太肯定的語氣反問道:
“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安吾冷靜下來,鬆開手,恢復了平日裡冷靜靠譜的樣子——雖然他在p酒吧頻頻破功,但平日裡還是冷靜靠譜居多,說道:
“我現在完全不奇怪為什麼魏爾倫可以擺脫你的異能控制了。我現在奇怪的是為什麼你沒有被他殺死。”
對啊,為什麼我沒被他殺死呢?
因為他完全做不到啊。我心想。
但我只是眨了眨眼,什麼都沒說。
因為這件事,是我必須替太宰保守的那個秘密的一部分,所以我誰都不會告訴。
旗會
然後我儲存了魏爾倫熱舞的影片,開始和他們聊起其他話題了。
“話說你的額頭是怎麼回事,青了一片。”安吾是那麼問的。
“不小心磕在茶几上了。”我回答道。
然而,這個故事的前因很長。於是我只好從我昨天晚上去哪了開始講起。
“是另一個叫‘舊世界’的檯球酒吧哦。”我的玻璃瓶空掉了,於是酒保先生又拿了一瓶波子汽水出來。
嗯,有一說一在酒吧喝汽水什麼的真的挺奇怪的,這麼想著的我又把彈珠摁下去了。
·
在我準備出院的那天,鋼琴師先生找上了我,邀請我去參加中也入黨一週年的慶祝活動。
“原先的慶祝計劃因為魏爾倫事件被打斷了,正好現在大家都準備出院了,所以決定乾脆明天舉行,來嗎?”鋼琴師先生如此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拒絕,然後就答應了。
順帶一提,最開始我是真的以為鋼琴師他們只是因為魏爾倫事件的原因才專門來醫院看望我的,後來我才知道——我們是病友來著,他們只是來串門的。
作為中原中也的好朋友們——外國非友人先生魏爾倫的主要關照物件,他們受的傷並沒有比我輕多少,特別是阿呆鳥,病例報告的長度和我有的一比。
所以他為什麼那麼活蹦亂跳呢?
住院期間的阿呆鳥完全就把醫院當家看了,明明受傷嚴重還上躥下跳。劃重點,在我的病房裡上躥下跳。再劃重點,帶著他的小夥伴一起。
然後我就和他們幾個混熟了。並且真實的瞭解了他們的身份。
鋼琴師,目前最接近幹部之位的準幹部,是一個精通國家機密紙藝產品復刻技術的手工大佬。
冷血,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擅長用各種工具殺人,可以靠面板分辨出異能力的發動跡象。還是黑蜥蜴的成員。聽他說他還和我交過手,但我完全沒有印象,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