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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所以是我的感受都出了差錯嗎?我還是無法將他和弒父烹屍的殺人犯聯絡在一起。”
習羽的情緒漸漸崩潰,那些回憶一點點湧上心頭。
可回憶裡全是餘方升的好,即使吹毛求疵也找不到任何差錯。
林嶼寧微怔,他看著這樣的習羽,情緒有些崩潰,卻又強忍崩潰,掏出紙巾抽出一張遞給她。
習羽沒接那張紙巾,她沒有哭,又用手背在臉上抹了一番確認了自己確實沒有流淚,強迫自己不受情緒所牽制。
“那就不聯絡在一起,一張紙一面是白色的一面是黑色的,你不能因為它有一面是黑色的就否認它白色的那一面,更何況是人呢。”
林嶼寧將收回了那張紙巾,在手裡把玩著,把手裡的那一包紙巾塞在習羽手裡。
“我曾無數次從尖沙咀看向港島,卻從未在這個視角看過九龍。”
習羽看著對岸呢喃。
瞬間崩盤的情緒,崩了也就好了。
從車禍那日起,對習羽來說一直有一根看不見摸不著的弦繃在那裡。
這半年她過得很不好,此刻那根弦彷彿突然的斷了,斷了也不過如此。
“其實我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看,我經常從學校走著回公寓,在碼頭上,上輪渡前,在輪渡上,我沒想著要看,就這樣生生錯過,一次也沒有。”
林嶼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襯衣有些皺,索性全部從西裝褲里拉了出來。
和平日衣冠楚楚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散發著一種只有在特定環境下才會顯現的慵懶和鬆弛。
身上的香火氣有些淡,但因著兩人離得太近,習羽還是不可避免的聞到了林嶼寧身上那股清冷的卻令人莫名心安的檀香味道。
“走,送你回去。”
習羽反應慢了半拍,起身跟上他。
在中環7號碼頭前,林嶼寧停下了腳步,問習羽,“想不想走回去?這次你不用一個人往回走。”
習羽看了眼他腳上的精緻的定製皮鞋。
“從這走回我家,差不多要5公里,你這鞋可不適合在城市暴走,再說你車停在國際中心,你怎麼回來?”
習羽給了一大堆拒絕的理由,卻沒有一個理由是她不想,她確實喜歡這麼散漫的在城市裡走著。
“鞋很合腳,我回來可以打車、坐地鐵、坐公交,我是個成年人,有很多解決問題的辦法,不用考慮我,這件事只取決於你想還是不想。”
習羽沒再拒絕,徑直往碼頭閘口走,刷了八達通自己先進去了。
“託你的福,我是第一次坐天星小輪,沒想到人這麼多。”
林嶼寧跟了上來,人突然多了起來,感覺大家剛從某個剛剛散場的活動奔赴而來。
習羽被擠到角落,林嶼寧的聲音從頭頂悠悠的傳來。
習羽抬起頭看著他,小聲解釋,“平常沒那麼多人,你不是本地人麼,怎麼沒坐過天星小輪?”
“天星小輪、叮叮車、山頂纜車,觀光的用途已經遠大於交通用途,沒坐過很正常,總覺得機會很多想坐就能坐,結果就一直沒坐過。”
白頂綠身的渡輪從對岸緩緩駛來精確的停在碼頭,船員熟練的將鐵板放下。
兩人被人群裹挾著前進,選了個正對艙門靠右的位置坐了下來。
輪渡很快滿員,鐵板被拉起,向對岸駛去。
習羽轉頭看向九龍,其實輪渡的視角和碼頭大差不差,唯一的區別就是九龍在眼前越來越近。
一盒冰涼的檸檬茶遞了過來,上面還帶著些許遇熱凝結的水珠。
習羽接了過來,她對檸檬茶完全沒有抵抗力。
“謝謝,你什麼時候買的?”
“在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