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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這幾個小子裡頭有人臉紅地看了女孩一眼被潭繆晨逮住了,呵呵,怕是有人被蘇家的女兒給吊到了。然女孩只是熱衷於碗裡的米飯,潭繆晨瞪大眼地看著蘇以荷在面前的一盤子泡椒裡頭夾起了一根,然後塞進嘴裡,女孩子嘴不自然地咀嚼了幾下,馬上一口接一口地吃飯。
我的老天,又是一個強人。
潭繆晨吞了吞喉嚨,那個辣泡椒也就延川這個小子愛吃,從小在姥姥那裡養著,愛極了重慶的辣味,每次聚餐必然來上這麼一盤他看了都想飆淚的辣椒。
他們這些C市區裡土生土長的娃子,都是碰都不碰的,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倒是吃得面不改色。
潭繆晨哪裡知道,蘇以荷低垂的眉眼裡真的辣出了淚花。舌頭火辣辣地痛,扒拉了幾口飯,把杯子裡的飲料喝了徹底,可是小臉早就慢慢地紅透了。蘇以荷不敢大幅度動作,夾菜喝水都是小心翼翼地不碰上容恆的袖子或者筷子,自然也是不敢看他的。
明明以往熟絡的兩人,這會兒像是真的不認識一般。
甚至比不認識的還要可以迴避。
年輕的心總是敏感而容易受傷,所以他們都把自己偽裝的好好的。
卻不知道,故作冷漠的偽裝其實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可是,即便是這樣不自然,也還是要裝下去。
蘇以荷做不來笑嘻嘻地和他裝作沒事的人一樣打招呼,而容恆,本來就不是熱絡的人。
那就裝吧。
兩種安靜,彆扭地擱淺。
愛,不是破繭而出,就是傷害著死亡。
。。。。
以荷正低著頭用筷子扒著碗中的米飯,旁邊突然顫動一下,看著容恆左邊,也就是她右邊,被對面一個卷著發的少年長手伸來放了一瓶開了蓋的啤酒,白沫正汩汩地往外冒著。
其他幾個人看了那個熱情的少年一眼,潭繆晨踢了一腳旁邊的少年,斜眼低聲道,“來之前沒跟他說麼?”
旁邊斯文的少年尷尬道,“忘了這檔子事了,沒說。”
潭繆晨看了眼容恆,不動聲色地吃著飯,想來也不會去跟那孩子計較。容恆肯定也不會喝的。沒吭聲,就繼續與他的魚頭鬥爭。
蘇以荷瞪著那瓶冒著白沫的啤酒,筷子頓住了。
掙扎又重複上演。蘇以荷心裡一直根深蒂固地印著蘇以封生日那回少年像是呼吸衰竭馬上就要死去的樣子。
容恆看了一眼,那瓶酒好好地放在容恆面前,少年沉手放下筷子。
蘇以荷看著容恆沒吭聲的模樣,肯定不好推脫,以為他是要喝了。
容恆的手中的筷子剛放在腕上,以荷便咬了咬唇,迅速地拿起啤酒,怕比容恆慢了,直直地將啤酒往嘴裡灌了,尖巧的下巴揚起,纖細的脖頸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喉嚨一動一動的吞嚥著酒水,看得對面的幾人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這個少女,喝酒的姿勢,是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那樣毫不猶疑地乾脆,細細的脖頸上滾動的細小喉嚨的凸起上下滾動,勾人心魂。
容恆看了蘇以荷不由分說的奪起酒就喝,愣了一下,看著她固執的模樣,有些生氣。
正在啃著魚塊的潭繆晨看著文靜的蘇以荷這樣女中豪傑的模樣,差點被魚刺扎著。
秦素眼神看著蘇以荷,神色不似方才那樣灑脫。本來不替著他擋酒,想憋一憋容恆的脾氣。
秦素有些自嘲地咀嚼嘴裡的食物,原來,早就有人不計得失不悲不怨地包容他了,怪不得他不要你了。
傻傻的蘇以荷一口氣沒歇著喝完了一瓶酒,生怕容恆跟她搶似的。
對面的那個少年,見以荷把那瓶他給容少開的酒喝了,掂起來一旁未開封的啤酒,啪嗒地一聲瓶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