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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送走管墨桐,回房見駱嘉言躺在床上沉睡正酣,雖仍面色慘白,臉上幾道青氣卻已消去。駱玉書問道:“青芷,方才管老前輩替言妹療傷可還順利麼?”明朝禮教之防甚嚴,他同駱嘉言雖是至親,畢竟男女有別,管墨桐施針時不宜在旁,便一直守在門外。

顧青芷替駱嘉言扯了扯被子,拉二人走出房外,輕輕合上房門,道:“管夫子這一趟又大耗真元,我瞧他已然盡了全力。他說言姐姐這傷除非他師兄出手,否則日後縱然傷愈,也是個武功全失、行動不便的廢人。我問他師兄身在何處,他又推說不知。”說著淚珠已在眼眶中打轉。

駱玉書將管墨桐之言同她說了,道:“景兄,我先助你打發了王林一行,待得確保於大人一家老小無恙,駱某再動身前往江西。青芷,這段時日卻要勞煩你留在開封照料言妹了。”景蘭舟道:“也不知王林他們幾時動手,駱師姐治傷之事片刻也耽擱不得,駱兄儘管放心前去便是。有丐幫朋友在此相助,想來小弟總能應付得了。”

駱玉書心知以其武功才智確是不怵王林,對堂妹又著實懸心,略一遲疑,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便先走一步,勞煩景兄留此主持大局。”景蘭舟回禮道:“待得此間事畢,小弟自當前往江西相尋駱兄,以盡綿薄之力。”

顧青芷眼圈一紅,道:“你……你這就要走了麼?”自駱玉書從軍之後二人聚少離多,此番相聚不久又要分袂,心中自是十分不捨。駱玉書點頭道:“早一日見到施大夫,便能早一日打聽到他師父林嶽泰的下落。芷妹,只有你在這兒看護言妹,我才放心得下。”

景蘭舟與他二人同行數日,見兩人始終相持以禮,但偶爾不經意間情愫流露,早知二人關係非比尋常,暗想:“他們此刻定然有話要說,我沒的杵在這兒令人生厭。”當下微微笑道:“勞煩兩位照看著些駱師姐,在下出去瞧瞧於府周圍的佈防。”朝二人作了別,徑直出了客棧。

此時月上中天,一片清冷的銀輝灑將下來,四下街巷極是沉靜,只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景蘭舟漫無目的地行了幾步,想起先前古侯臺一場激戰,心中驀然一動:“那無為宮主武功奇高,適才我二人交手間只須稍有不慎,立時非死即傷,為何我從頭至尾始終未出全力,手下總留有三分餘地?難道……難道只因對方是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念及此處,不禁直冒冷汗,實不敢相信自己竟是個好色之徒。他回想二人交手情形,隱約覺得對方出手似乎也不無容情,有數招此刻細細想來妙入毫巔,皆可轉化為厲害之極的殺招,對方卻也只是點到為止,並未痛下殺手,不禁心下稍安:“是了,我二人又沒甚麼深仇大恨,不必非拼個你死我活。”

忽聽身後一聲輕笑,景蘭舟心中一驚:“怎地有人到我身後,我竟全沒發覺?”聽這笑聲似乎有些熟悉,猛一回頭,只見對方一襲素袍,赫然正是無為宮主站在當地低眉淺笑。

景蘭舟未料她竟不期而至,一怔道:“姑娘,原來……原來是你。”隱隱覺得以對方一教之尊,稱其“姑娘”似有不妥,但又不敢表露自己已然知其身分,生怕她惱羞成怒,立時便找何老四一家算賬。

無為宮主嬌笑道:“怎麼公子沒想到是我麼?”景蘭舟見她隻身找上門來,心中頗覺詫異,但隨即想到自己和駱玉書也剛向無為教的長老求助,江湖中是非正邪本難一言而辨,此時見對方言笑晏晏,殊無拘謹之意,心想一名女子尚且如此,自己倘若一味拘泥於門戶之見,未免氣量太小。他本是率性灑脫之人,當下笑道:“其實也不難猜,除了姑娘之外,還有誰輕功如此高明?姑娘去而復返,所為何來?”

無為宮主笑道:“適才倉促離去,未及答謝公子高抬貴手之恩,此刻特來致意。公子深夜徘徊長街,莫非有甚麼心事?”景蘭舟臉上一紅,心道:“我剛才在想同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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