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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平米的小房間裡，擺滿了書籍和健身器材，床上的枕頭和被子疊放整齊，窗臺上還養著幾盆綠色的植物。
何文熙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一張手繪地圖，上面畫著城外五千米內的所有地形，並寫滿了標註。
渾身被塗黑的紅玉則站在桌子角落處，一臉愁容地盯著自己的黑色翅膀，心中默默流淚。
嗚嗚嗚！
我那漂亮的紅色羽毛啊！
你死得好慘！
何文熙瞅了她一眼：“別糾結了，塗都已經塗了，現在反悔也沒有用，還不如想想怎麼利用好這個新的優勢。”
“哦！”
“我想起來了！”
“你現在化形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興許能有用處！”
聽罷，紅玉“砰”得一聲變大，化為人形，如同瀑布的黑色長髮，白皙的面板，可愛水嫩的少女臉，標準的c尺寸，小巧玲瓏的赤足，還有那漆黑如夜空的黑色長裙。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剛滿十八歲的青春少女。
充滿了活潑的氣息。
何文熙仔細打量一番，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黑色的裙子……比紅色好點，沒有那麼顯眼，但是臉和身材太扎眼了，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抬起頭：“你這身衣服應該是羽毛所化的吧？能脫掉嗎？”
紅玉下意識地護住胸口：“你想幹嘛？”
誒？
等等！
這傢伙這麼帥，身材還這麼好，貌似我也不虧……
何文熙沒理正在腦補奇怪情節的紅玉，只是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套又土又醜的橙色連體工作服，甩到床上：“如果能脫掉，以後化形的時候，就穿這套衣服，可以有效掩護你的臉和身材，不至於被人一眼就盯上。”
“如果你可以直接化形出這套衣服，那就更好了，免得我還要親自給你帶著，幫你換衣服。”
“或者浪費你這個化形的能力。”
紅玉：“……”
她嘆了口氣，從桌子上跳起來，兩雙白嫩的赤足踩在地上，緩緩說道：“我的衣服其實就是羽毛，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幻，但因為我羽毛現在被塗成了黑色，所有的衣服都會同變為黑色。”
話畢，她打了個響指，身上的黑色連衣裙直接變為黑色連衣工作服，將那苗條的身材襯托得有些平庸，全然不像那小長裙一般討人喜愛。
何文熙鼓掌道：“很好！”
頓了頓，他又問道：“那你的臉和身高這些可以改變嗎？”
紅玉舉起雙手，轉了個圈，看了看這身又黑又醜的連體工作服，嫌棄地皺著眉頭，很是不悅。
但她還是認真地回道：“不行，我自己的身材和臉型改不了。”
何文熙早有預料地從床底下抽出一個摩托車頭盔，遞到紅玉的手中，說道：“那就戴上這個頭盔。”
紅玉傻眼：“哈？”
何文熙解釋道：“城裡有不少臉部被毀容的傢伙，或者其他原因，他們在外走動時，都會帶個摩托頭盔，防止自己的面容暴露。”
“基本不會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
“或者來下他們的頭盔。”
“只有出城和進城的時候，需要取下頭盔，讓守城者認一認樣貌和名字，防止有外界的人混進來，或者有逃出去的通緝犯。”
“但這個問題很好處理……”
紅玉雙手捧著那個老氣的摩托車頭盔，沒好氣地說道：“可這也太醜了吧？”
何文熙面不改色地淡淡道：“越醜越好，人家都不會想多看你一眼，麻煩也會隨之遠去，給予我們安全的發育空間。”
紅玉用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