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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楊樹,良駿平靜的端坐車廂,登喜將茶點佈置好便退了出去,沒敢打攪他。
一開始他被莊良珍拒絕總會或多或少的羞惱,也存了一些戲弄她的想法,卻不知從何時起,她的拒絕已不再令他羞惱,竟變成了難以啟齒的痛楚。
這一刻他想了很多,想起家裡那個被他冷落的表妹,其實那不過是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時起了貪婪之心,又有了可趁之機,便想得到他罷了,就像他看見了骨頭堅硬的小蝴蝶,不也是想要據為已有麼。
他從未想過那個連名字都有些模糊的表妹是否真的喜歡他,這一刻卻覺得除了虛榮,應該也是喜歡的吧,否則被他嫌棄之後便不會那樣的痛楚,這痛楚自他自己嘗過了之後才感同身受。
一時間不禁生了幾分同病相憐之感。但也只是同情罷了,依然喜歡不起來。
卻又悔恨少年時的無知,輕易放縱,不曾認真對待感情,倘他稍許剋制,不那麼矜傲,在還不認識她那時對她多一些憐惜,母親是不是就會少傷害她一些,她會不會覺得他比良驍要好一些?
不,她應該還是覺得良驍好。
良驍從來都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良驍只對南貞好,哪怕南貞是個大他三歲的奴婢。南貞沒了以後他又只對小蝴蝶好,自始至終一心一意的喜歡鐘愛的女子,不像他,明明為她意亂神迷卻還放縱自己,難道這樣便不會陷入深情?如此輕視感情,終究為感情所不屑。
良駿的黯然離開令良二夫人高興了好長時間,五兒偷偷見了禍害一面便鐵了心離開,這是不是代表對那禍害死心了?如此,甚好,甚好呀!
高興的也顧不上怪罪良駿不辭而別。
卻說那陳氏,趾高氣揚的帶了一群人來到馬廄,試圖帶玉青離開,既沒有回稟莊良珍,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玉青是野馬,野馬不可能親近人,被她這麼一驚,竟跳出了圍欄,踩傷數人逃竄而去。
眾人傻眼了,這是馬還是兔子,怎麼跳的這般高?但不管是馬還是兔子,玉青若是出事,他們鐵定完蛋,頃刻間便一個接一個的追了出去,吆喝聲不絕於耳,鬧得人盡皆知。
反應快的已經四處通知人關門堵住出口。最後出動了十幾個馴馬師才將其捉住。
經此一嚇,小馬卻不再進食,趴在馬廄一動不動。
青驄馬不吃飯,比老太君自己不吃飯還了不得。老太君和魯國公怒不可遏,暴打了一眾人等尤不解恨,將這群廢物又狠狠訓斥了一番,就連陳氏也少不得被責怪兩句。
陳氏連連告罪,自恃是通曉馬語的厄蠻族人便自請前去安撫玉青。孰料她不去還好,這麼一去玉青又開始躁動,眼見就要發狠撞欄杆了,這可嚇壞了看守馬廄的小廝,都要給玉青跪了,它撞這下脫層油皮,他們這些人就要脫去一整張皮,能不怕麼。
好在他們還不算傻,察覺陳氏來了以後才出現這種情況,也顧不上陳氏在魯國公跟前得臉的事,好多歹說的將她勸走。
無緣無故的被匹牲口打了臉,陳氏氣的七竅生煙,偏又無可奈何,可老太君看她的眼神卻越來越犀利了。
事已至此,老太君又不得不想到莊良珍,這馬不是最親近她麼,她一定有辦法的。
但這樣一來好像也是不妥。老太君陷入糾結,天字號馬場乃良氏的機密,豈能讓外人接近?就是陳氏……也是因為有把握捏住才允其接觸地字號。可眼下這情形,除了莊良珍還找不到適合的人,該怎麼辦才好?
總不能真讓她靠近天字號吧?
裡面可都是頂頂要緊的戰馬,馴養手段倒排其次,真正防備的是有人偷師或者使壞。
一個弄不好失財事小,從此以後還有什麼能讓天家高看一眼,又有什麼資格與天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