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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良驍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又上升了一個階層。
就算是珍珍主動找上他求救,也不是他理所當然侵佔她的理由。
不過他自己也是霸佔莊良珍的混蛋,但這就另當別論了,人性就是這麼自私。不過若是沒有莊宜舟的事,現在的莊良珍可能也就認了,這個故事可能就變得簡單很多,一對相愛的偷食禁果的年輕男女,年齡大一點的少年人誘哄了年紀稍微小一點的丫頭,他們做的事不對,但相愛是真的,然後他娶了她,繼續安享她美麗的身和毫無保留的心。
當然,現在的良驍也沒少吃一口,只是當他真的吃到嘴而且隨時隨地都能吃時方才發現——心裡的那塊空隙,不知何時竟變得越來越空曠。
直到今晚,再也無法忽略。
當她無奈的睜開眼,但把燈熄滅那一瞬,他在她的眼睛裡看見了堅硬的東西。
悽美而又可憐。
令他快樂,卻也史無前例的空虛與寂寞。
此時的書房,透過敞開的窗子,淡漠的月色被一盞盞明亮的宮燈融化,有飛蛾在撲火,就像她明知嫁給不愛的人會遭遇什麼,也義無反顧。
良驍回去之後,幽香瀰漫鼻端,撩起簾子是她沉睡的側顏,大概是困極了,頭髮還未燻幹便睡了去,春露正跪在床捧著小香爐屏息為她烘烤。
看這樣子應是他離開沒多久,便起來沐浴,如此著急的洗刷屈辱的痕跡。
良驍拿起小香爐,春露欠身退下,還體貼的將帳幔拉好。
後半夜莊良珍醒來一次,良驍不知何時已在身畔睡著,她輕輕動了下,儘可能的避免驚醒他,然後翻身朝裡側,蜷成一團合上眼。
當天空露出魚肚白,她才帶著不解的困惑緩緩睜開眼,良驍正撐在她上方,呼吸沉重。
許久之後,他才傳水,洗漱完又躺回她身畔。
良驍道:“今日我休沐,有的是時間陪你,你累了就睡吧,至少一個時辰後再起來盥洗,不管怎樣我們得要個孩子,你說對不對?”
他就不信她有了一堆孩子將來還捨得走?
捨得讓別的女人替她養孩子?
莊良珍閉著眼,一動不動。
這一覺睡到了臨近請安,春露在外間柔柔的提醒一聲,她方才緩緩睜開,支起半邊身子。
良驍也隨之起身,沉默的望著她任由丫鬟伺候著沐浴更衣。莊良珍在淨房吃了一粒斷香丸,平靜片刻,才深深的吸了口氣,面色如常的重新出現在良驍跟前。
“我先去月華堂請安,你若餓了便用膳吧,不必等我。”她經常這麼說,客套而生疏,卻比抓著男人袖子哭鬧撒潑更恐怖。
世上最恐怖的莫過於你家女人不跟你鬧,還偽裝賢淑。
良驍看向她,一張小臉上了層淡妝,神態從容,但目光在與他相撞不過兩息又開始晃動,她不怕他,卻不敢看他的眼。
他輕輕擦了擦她眉尾,將那一點螺子黛擦勻。
距離這麼近,卻已是隔了千山萬水。
……
清晨的魯公府,男人們和女人們兵分兩路,一路給魯國公請安,一路給老太君請安,看上去和睦而溫馨。
相對於男人那邊的嚴肅恭謹,女人這面就要活潑許多,尤其還多了一個解語花似的謝蘭蓉。
她昨日趕到的,當晚就給老太君磕了頭,今日一大早又來磕頭,乖順而知禮,頗得老年人們的喜愛。
自從把老太君和良二夫人氣的腦充血,莊良珍現在請安的時候明顯低調許多,通常裝一會子隱形人,然後再恭恭敬敬跟在長輩身後退出。
但今日這場“請安”明顯要拖延好久才能散會。
謝蘭蓉有好多禮物要送給姐姐妹妹,皆是從金陵那邊帶來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