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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裡有些複雜,「……」
就在這時,可能是因為營救隊伍移動上方的石塊導致塗年他們待的那個隔斷髮生了移動,這種靠巧合支撐起來的小空間本來就不穩,隨便一點點的動靜都有可能讓它坍塌。不過倒是弄巧成拙那位年輕人的腿可以移出來了。
腿剛拉出來,他們的隔斷就塌了一半,好在塗年眼疾手快將少年拉了過來,兩人都沒有受什麼傷。
就是那位少年出來之後,腿部少了壓迫血反倒流的更快了,塗年忙用衣服給他壓住傷口上方的動脈,但是血還是止不住,少年因為失血過多慢慢失去了意識。
塗年一邊壓著他的腿,一邊找了一塊小石塊敲擊著石頭儘量發出一點聲音好讓營救的人能夠聽到這裡有人。他的戲服裡頭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這會被血染的一塊一塊斑斕的血色。
禍不單行,手電筒閃了幾下也壽終正寢了,現在這個小小的隔斷裡漆黑一片。黑暗的環境中人別的感官就越發的靈敏,塗年耳邊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好像跳在耳膜上一般,這種逼仄的環境首先擊潰的就是人的精神。
塗年的意識也慢慢模糊,但是他現在不可以睡,他一旦睡過去了,這個年輕人就沒命了。
又等了幾分鐘,他想著他的九尾狐原型可以變大應該可以勉強將石塊撐開。
只是這也風險很大,很有可能會導致各種石塊移位,如果有像他們一樣躲在石塊下的人或許會因為這個舉動喪命,風險極大,存在一部分賭的心態,是個很難的選擇。
就在這時候頭頂上傳來了幾聲狗叫,塗年用力敲了幾下石塊,隨即就聽到人大喊,「這下面有人。」
耳旁慢慢傳來碎石塊碰撞的聲音,塗年如釋重負,看著眼前慢慢的亮起來,刺眼的光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有些難受,但是他喜歡這種感覺,能活下去的感覺。
消防員看到裡面的狀況忙喊道:「快拿擔架過來,這裡有兩名傷員!」
「先救他,我沒什麼事,他失血過多現在已經休克了。」
幾步之外的燭酒聽到這個聲音走了過來,等看見一身是血的塗年坐在那小小的隔斷了,眼眶微澀。
塗年也看到了他,注意到燭酒的神情他微微愣了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搖頭道:「這都不是我的血。」
哥哥們聽見聲音也忙跑了過來,塗年也不用再強撐著了。
等塗年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他二哥隸屬的醫院裡頭
手已經用固定起來了,手臂也包紮的好好的。其實他並不是自己醒的,而是那股昨天沒發作的饑渴感又升騰了起來,病房裡這會除了燭酒並沒有別人。
塗年一睜眼就對上了燭酒的那雙眼。
他嚥了咽口水,這該怎麼和燭酒說呢……說我對你的血上癮了,能不能給我喝一口?
怕不是會被他哥哥們送精神病院去……
可是燭酒就坐在他旁邊,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渴極了的人觸手可及的地方放著一桶甘泉,可是卻不讓你喝,簡直慘絕人寰。
燭酒見他醒了,問道:「手還疼嗎?我去叫塗宙。」
說著燭酒起身,塗年一把拉住了他,眼裡有一絲破釜沉舟的果決,「燭酒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見他表情這麼嚴肅,燭酒順著他的力道重新坐下。
塗年不安的舔了下唇,心裡不停的打著草稿。可是這事不管怎麼說似乎都有點無恥和不可思議。
「就……」早死晚死都得死,塗年性子向來很直,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種拖拖拉拉的感覺,乾脆一口氣說了出來。
他把這幾天的異常,和燭酒身上的那股香味包括那幾滴血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燭酒聽後揚了揚眉,「所以你是說你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