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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夫人頓了一下,眼簾慢慢垂下,聲音愈的森寒,“今日這事兒,誰也不許在家裡提起半字,否則……”
廳上所有丫環婆子都抖了一下,急忙連聲答是。
玉雪芩被兩個丫環扭著帶下去之後,上官夫人回到內室,獨自一人面對著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孩許久。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聽到那嬰孩呀的一聲哭醒了。
她的心一軟,閉上眼,終於下了決心。
孩子何辜?她怎能為了一個不能肯定的以後將他斷送性命?老爺何辜?她怎能讓老爺和上官家因為一個小小賤婢而葬送名聲官職?
吁了口氣,上官夫人抱著那個嬰孩走出內室。也許,她應該再去找王妃的。
初見得知玉雪芩被趕出上官府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是上官夫人讓人跟她說的。她聽完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讓那人回去告訴上官夫人,有空多來昀王府坐坐。
相信上官夫人並沒有將玉雪芩的所作所為全都說出來,她是為了顧全上官府的顏面吧。
這也是她預料之中的。看來上官夫人再過幾天,還會親自來一趟的。
玉雪芩離開了上官家,過不久應該就回寧城了。想來,自從玉雪芩去了櫚城之後,她們都沒有見過面,她們之間的怨懟不減反增加。新仇舊恨,也是時候算個清楚了。
“王府,那些人又來了。”靈玉撩起簾子進來,臉上表情為難,實在不想讓那些閒雜人等來打攪王妃的。
“又來討賬的?”初見笑笑問道。
靈玉點了點頭,“那日把大爺屋裡的東西搬去他們新宅之後,便與那些人說了,以後要討賬都去大爺府上討,和咱們昀王府已經沒有關係了。可這兩天那些人又來了。”
“都已經交代了賬房的人不用去理會他們,王妃,別管他們了,總是會走的。”夏玉道。
初見想了一下,問靈玉,“大夫人去了他們新府沒?”
靈玉搖頭,“那日奴婢也有去與大夫人說一聲,大爺已經從家裡分出去了,大夫人只是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看來是不想和大爺過了。”
初見笑了笑,低聲說,“你出去與那些人說,去大夫人孃家討去,昀王府不會再給大爺還賬的。”
靈玉出去以後,初見才從軟榻上起來,沒有齊礴在身邊的日子,她的睡眠總是沒那麼安穩,好想念他的體溫,他寬厚的胸膛,想念所有所有他的一切。
“夏玉,西域那邊可有傳來戰報?”喝了口水,初見輕聲問在為她梳的夏玉。
夏玉看了初見一眼,才回道,“聽說西域那邊有一位將軍重傷了。”
初見緊握手裡的茶杯,指尖輕顫,“誰?”
“奴婢打聽不到,不知是何人,但不會是王爺的。若是王爺,會有人來說清楚的。”夏玉說不出話來,這些還是她無意中聽到風天提及,她想要再問清楚時,風天已經死活不肯說了,說這是男人的事兒,女子不能多問。
“不是齊礴就好。”初見不管夏玉究竟是不是真的確定不是齊礴,她相信齊礴會沒事兒的,他答應過她的。
初見頓了一下,又問,“寧城的信件能送到西域嗎?”
夏玉道,“王妃,那個……似是明文規定了家屬是不許與戰場上的親人通訊的。”
初見怔了一下,眼神一暗,失望的點了點頭。她很想寫信給齊礴,寫什麼都好,就是想告訴他,她很好,她也很想知道,他好不好?
夏玉不忍看到初見的失望,脫口而出,“王妃,要不,咱們找風天去?”
初見眼睛一亮,齊礴走之前跟她說過,有什麼只管找風天去辦。那麼她讓風天去一趟西域替她送信給他,也是可以的吧?
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