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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遲意抿嘴,唇邊小小的梨渦裡盛著笑:「我眼光向來不差。」
這晚兩人坐在小店裡,周圍人來人去,喧鬧而嘈雜。
而他們自有一片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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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意回家時已是深夜,明明才剛與江遂分別,但從熱鬧中驟然抽離的不適感,竟令她已經開始思念。
她換下衣服泡了個熱水澡,再出來時才從包裡拿出那張專輯。她出生那年份的專輯,也難為他有。
她當即便聯絡了新碟樂隊的主唱,順利地約定了見面時間,又給笑笑發訊息,讓她把週日的時間空出來,陪自己去一趟。
處理完這件事情,她等在手機旁,掐算著江遂到家的時間。
趁這個時間,她開始整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遲意打小便因為父母的離異對人際關係敏感,對於身邊的事情總喜歡攤開分析,一點點捋清因果邏輯。
但在有關江遂的事情上,遲意永遠是稀里糊塗的。她對此歸納了四個字——心甘情願。
遲意和江遂的重逢純屬偶然,但除開綜藝錄製的工作對接,接連又因為鑰匙扣、專輯有了更深的接觸。
遲意可能真的是隨了宜佳禾,較勁的態度更多的體現在了工作上,對於生活便隨意、粗心很多。她丟三落四是常事,平時多虧了笑笑幫忙打理,所以並不記得那車鑰匙是自己什麼時候誤裝的。
專輯是遲意主觀意願引起的,但江遂借著送專輯的機會約她看煙花呢?
可以用「約」這個定義吧。
難道這也是校友、老同學理應的行為嗎?
遲意向來聰明,唯獨這次不敢去看後面的答案。
江遂打電話過來時,遲意苦著一張臉,鑽進了自己「要不要突破」「該如何突破」的牛角尖裡。
「休息了嗎?」
「還沒。」遲意因為心事重重,聲音聽上去興致不高,「你到家了?」
江遂嗯了聲,說:「剛到。你沒事吧?」
遲意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過於頹喪,試圖搪塞過去:「沒,我剛看到自己養的兩盆海棠死了,有點失落。」
江遂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順著她提的話題說起以前幫家裡擺弄花的經驗。
遲意不自覺被江遂帶偏,忘記了自己方才還沒求證的問題,心想自己明天要記得去買兩盆花來養養看。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和江遂聊天,她順勢又問了其他幾種花。
臨結束通話前,遲意聽到電話那頭江遂的噴嚏聲,他似乎拿遠了手機,但聲音仍低低地不清晰地傳過來。
遲意關心:「你是凍著了嗎?」
「……沒事。」他的聲音發悶。
八成是感冒了。
「不好意思啊。」遲意惴惴不安,懊悔自己就該多帶件外套的。
江遂在遲意的提醒下,答應了一會記得喝藥,才結束通話電話。他擱下手機,心情不錯地伸了個懶腰,抬頭見衛崢正一臉古怪地盯著自己。
衛崢來市裡辦事,太晚了懶得回隊裡,過來他這借宿。
江遂瞥他一眼,趕人:「洗澡去。今晚只能睡沙發。」
衛崢咔嚓咬了口蘋果,走出幾步,又扭回頭看向這個面色紅潤、身體強健的成年男人,好奇道:「你感冒了?」
「再廢話就走人。」
衛崢控訴:「江隊,你必須承認,自己這幾天脾氣很暴躁。」
「……」
「人容易用暴躁掩飾自己的心虛。」這一理論自然是衛崢瞎編的。
衛崢漫不經心地說完,走到盥洗室門口時又停下,問:「你接下來幾天有事嗎?我要去臨市和那的突擊隊開個交流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