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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的,再往裡走容易溼。照顧一下我的鞋啊。” 沈一亭低下頭,我也跟著他低下頭,發現他穿的也是運動鞋。 “這有什麼?晾一晚上就幹了,又不會溼透。”沈一亭倒是一點不在意。 “那你自己走去,不用管我。”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 說完,我拋下他,換了方向,一個人沿著與海面平行的方向走。起初我還能聽到沈一亭鞋底踩著沙灘的聲音,後來海風一大,就聽不到了。 過了幾分鐘,我回過頭,發現沈一亭蹲在很遠的地方,變成一個巴掌大的黑點。 我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像是被拋棄的狗狗,需要陪伴。 所以我抬腳往他那邊走,隨著距離的接近,我看清楚他在抽菸,菸絲一縷一縷,在菸頭上冒著,又從他嘴裡吐出來。 沈一亭看到我,轉手把菸頭往潮溼的沙灘裡一戳,滅了。 明明是他帶我出來飆車,反而他的心情不太好。這是帶我出來一塊兒開心呢,還是找個地方給自己排憂解難? “你幹嘛。”我問他。 “沒幹嘛。” “你心情不好?” 沈一亭很快解釋道:“沒有啊,我就是累了,蹲下來休息一下,吹吹風。” 他指著我的耳朵,“你不把兩個都戴上麼?海風吹得這麼舒服,聲音也很好聽。” “沒必要。”我一邊這樣回答他,一邊掏出另一隻助聽器戴上,然後一抬頭,見他已經站起來了,在對著我笑,估計是嘲笑我口是心非。 助聽器是連通外界的開關,海風呼呼的聲音尤為清晰,聽久了人就覺得舒服,容易犯困。 不過唯一的缺點是,風太大了容易把人吹成面癱。 我的臉都僵了,只好背過身,換一個方向站著。 腦子裡在放著要做伴奏的那首歌的主旋律,站累了我就蹲下來,接著構思。 沒過多久,我身旁多了一個人。 我一轉頭,見是沈一亭,他也揹著海風在我旁邊蹲下。 他喊著問我在想什麼。我本來在想旋律的,但現在只覺得他這樣看上去好幼稚。 [21] 一不小心蹲到了快十點。 現在回去是肯定趕不及門禁時間了,可能還得挨批,我就問沈一亭怎麼辦。 沈一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沒辦法了,去找家賓館湊合一晚上。” 我思考片刻,問:“你帶身份證了沒?” 沈一亭說他帶了。 我說可是我沒帶。 沈一亭上下打量我,笑著評價:“沒事,你看上去年輕,像小孩,未成年的那種。” 我隨口說:“那我是不是得扮成你弟弟。” “可你跟我長得一點都不像,”沈一亭居然開始認真假設,“你要扮也行,我們可以是同父異母的那種親兄弟,那你等下去前臺喊我哥哥,我喊你弟弟。” 我嘴角一抽,“我開玩笑的。” “我不介意,”他笑了,“這樣是你賺了,我虧本生意。” “要賺也是你賺了,要虧本得是我虧本!我頭上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大我好幾歲的老哥,我輩分被壓了一等,還不算我虧?” 沈一亭摸了摸下巴,朝我挑眉,“就按我這臉來說,你穩賺不賠。” 我盯著他。 媽的,自戀狂。 單純讚賞 [22] 一張身份證只能開一個房,所以被逼無奈,我們只能住雙人標間,兩張小床的那種。 前臺的服務員用調侃的眼神盯著我們,怪不自在的。 我不洗澡,但是沈一亭非要洗澡,說他只是習慣,大夏天的,每天都洗。 合著我就不是大夏天每天都洗了嗎?天氣這麼熱,動一動就全身出汗,能不洗嗎? 可這標間的浴室壁是磨砂的。 沈一亭看上去習以為常,毫不在意地說:“將就將就湊合吧,這種磨砂的很正常的。” 聯想到他的一系列操作,我不由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經常和別人開房?” 沈一亭誇張地瞪大眼睛,“你怎麼會這麼想?我雖然偶爾去混gay吧,但還是非常潔身自好的。” 我冷笑,我笑他垃圾,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個雛兒。 沈一亭也冷笑,倒把問題拋回給我:“你不是?” 我看出他眼中的不屑,這可是比拼上男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