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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去。”說著,不待衛若說什麼,連桌山上的長劍也來不拿,閃身不見。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野樂站在衛若的頭頂上,用爪子踩著衛若的髮髻。
“真相很殘酷,可是因為殘酷,越發不能隱瞞。”衛若的臉色忽然變得鄭重,長長吸了口氣,道:“人得逼著自己去接受一些接受不了的東西,即使師父不愛我了,我也得學著去接受不是?總不能要死要活。冷師姐也是,她幫了一頓子忙,師父那個主愛的什麼魄回來了,跟我親親我我,師姐受得了嗎?”
“你怎麼知道師父會跟你親親我我,自戀得治啊,親。”野樂蹲在床上,斜睨著衛若。
“我見識過他的分身。”衛若的語氣十分決絕,道:“他的分身,大概就是從元神裡分出去的一個魂兩個魄,對我比平日熱情得多,所以我很肯定的是……是……”衛若捏著貓,一字一句道:“師父的分身被師叔弄丟了,沒有回來,記憶停留在解毒之前的時刻,所以他很執著地認為我與師兄在一起了。”
“那也不用捏死咪啊。”野樂反手咬了衛若一口,衛若縮回了手,撫摸著貓道:“對不起哈,一時激動。”
“嚇,你不是一時激動,你是覺得師父又愛你了,所以又鼓起了勇氣吧。’野樂挖著鼻孔,道:“鄙視為愛勇敢的女人,另外還鄙視說出殘酷真相的女人。”
衛若不答,望著案几上長劍,怔忪許久,笑道:“殘忍,就是另外一種慈悲,言之不預更缺德,我信師姐!”
果然,到了第二日晚上,冷月又來找她,只是不再提衛若說的那些事情,只道:“師妹既然信我的話,要如何做才好?”
“能不能告訴清離師尊?”衛若覺得元嬰修士,肯定比他們更有法子,冷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管用?”衛若眨了眨眼。
“我……我曾經試探過師尊們,他們都沒有看出來,若是按照平時的法子,我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的,只是有一種感覺罷了,用了那法器才知道的,小師妹是唯一相信我話的人。”冷月抬頭,咬著嘴唇道:“其他人都不信的。”
“誰?誰不信?”衛若揹著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貓也模仿著她的姿勢走來走去。
“清離師尊,清玄師尊,甚至清剛師尊,都試探過,他們都毫無知覺,我也私下裡問過宋師姐,讓宋師姐問蕭師兄,蕭師兄說我多心了,他們也沒看出什麼來,宋師姐還勸我別想太多,專心練功。”說著,臉上顯出羞怒之色。
衛若看她臉色,知道宋悅幾個非但不信,反而覺的冷月是苦戀師父,成了心魔,才會感覺師父有問題,勸道:“我信,別人不信,咱們想法子就是,師姐,你那法器是怎麼回事?只能你自己用嗎?”
冷月臉上漲紅,訥訥道:“這法器……”說著,低下了頭,道:“別人用不了的。”
衛若見她難堪的摸樣,不忍再逼問,轉了話頭,搓搓手道:“那這樣,咱們一起想法子找回師父的分身吧。”
“好。”冷月鬆了口氣,道:“師妹,我想用招魂術。”
“招魂術?就是腳脖子纏紅線,房間裡放掃帚嗎?”衛若奇道。
野樂與冷月忽然用詭異地眼眸瞪著她。
“有什麼問題嗎?”衛若不知羞恥地瞪大了眼睛。
“我說,衛若。”野樂把貓臉縮成一團道:“你到底怎麼進門的,我的天啊,比人界裡的巫婆還不如,那都是些騙鬼的把戲,可不是正經道術啊,親。”
衛若“嚇”了一聲,道:“在我們那裡這就是招魂術啊,小孩子丟了魂,手上纏了紅線,然後親人到外面喊名字,第二日就好了。”因為是親身經歷,所以她對這個印象很深。
冷月搖頭道:“這是鄉野無知之人的土法。”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