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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何不止那三個孩子刻下82呢?柳一池在問過才明白,秋子原來是很多同學的宇宙中心,是他們最親愛最信任的人。
不止一個孩子在回憶秋子的時候,表情帶著依戀。
「為什麼你們最喜歡秋子?」
「因為她最能懂人。」
「別人不能懂嗎?」
「不能。」
「那秋子死後,你們該怎麼辦?」
「忍著。」隱忍中帶著絕望,那是柳一池一生也忘不了的表情。
那最後的兩個字,如刀子一般扎進了柳一池的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
正經地標註:改編自柴靜的《雙城的創傷》
第26章 小溪的憂傷(9)
坐在炕上,柳一池開啟音樂軟體。手機裡放出了孩子們最喜歡的歌《蝴蝶飛了》:
蝴蝶飛了
帶走逝去的美夢
黃昏哼唱的歌謠
不知飄散去哪裡
不知是誰在哭泣
孤獨凋零的哀愁
慢慢地飄去
蝴蝶飛了
就像不曾停留過
油菜花香的呼喚
挽留不住這時光
夢醒是誰在訴說
遺忘過去的妄想
默默地孤寂……
這首歌據說也只是一個初中生寫的。它的旋律是如此的沉寂憂傷,就好像早就和小溪的孩子們融為了一體。
要擱在以前,柳一池一定會覺得這是一首矯揉造作沒事找事的歌。才一個初中生,有必要裝得這麼憂傷麼?才一堆小學生,聽這種歌真的不是矯情麼?
可她才發現,自己錯了。
世界上的愁多了去了。說什麼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少年的愁,也能流成一條河。
少年的愁,也能愁煞人。
在四年級時,秋子認仗義可靠的尤禾為「哥哥」,而尤禾總會保護秋子。兩人的關係,就像那四個姐妹一般親密要好。
然而,尤禾不夠強大。並不是所有欺負秋子的人都能被他壓下去。
尤其是集體的欺壓。
一個月前的同學聚會上,六年級很多跨班的男孩女孩們在縣裡的小飯館聚餐。六年級正是發育階段,孩子們已經對性有了模糊的意識。
突然,一個猥瑣的男孩子摸了秋子的胸部。秋子立刻漲紅了臉,躲開。
但這一幕被個別的大嘴巴看到了。他們立刻拍手大叫,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跟別人說。他們唯恐大家不知道。
而那次聚會,尤禾剛好不在場,沒有人能保護勢單力薄的秋子。可憐的秋子只能和大家爭辯,可面對那麼多身強力壯的男生,並沒有什麼用。
秋子那幾個要好的姐妹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給秋子的創傷,把它當成了笑話一笑了之。
後來柳一池問的時候,田鑫子對那天的事情表示的只有深深的後悔。
「我不知道那對她(秋子)竟如此重要。如果我知道的話,打死也不笑得。真的,真的,我一定會幫著秋子打那幫可惡的男生。」
「她把體面看得比生命重要。她承受不了那個……」
在第二天,全年級所有的人都知道秋子受了侮辱。
然而在這個偏僻的大山裡,所有人的腦海里都深深蒂固著一種盪dang婦fu羞辱。女孩子被侵犯了,就不再純潔了。
沒有人去聲討那個男孩,卻都在對可憐的秋子指指點點,當著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好像大家都不記得,這個善良可愛的秋子曾經是如何傾聽他們,關照他們的。
只有尤禾知道秋子的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