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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怎麼也長不大?“長不大的是妖精好伐?”
“嗯——”兄長大人摸了摸下巴,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除了是妖精,還可以是黑曜。”
“喂!”我抽了抽嘴角,什麼叫做還可以是黑曜嗷嗷?!難道我和妖精是一個檔次的咩口胡!
“不過說起來,小黑曜小時候明明那麼乖的叫我‘哥哥’怎麼大了還生疏了?一口一個‘兄長大人’的叫著……”兄長大人沒有理會我的抗議,反而是帶著不解的說著。“真是怪了,想我八重月石好端端一個陽光少年一表人才又不是怪蜀黍也不是什麼宅男也沒有要求為什麼自家萌物妹妹叫我不叫哥哥反而叫兄長大人難道我們的關係真的有那麼疏離嗎?”
我、我好想淚奔。
我才不認識眼前這個一臉正經碎碎唸的青年!
真是太鬆懈了!
什麼叫做: ‘想我八重月石好端端一個陽光少年一表人才又不是怪蜀黍也不是什麼宅男也沒有要求為什麼自家萌物妹妹叫我不叫哥哥反而叫兄長大人難道我們的關係真的有那麼疏離嗎?’我明明是傳說中恃強凌弱仗勢欺人對於冰帝男子網球部所有正選有著特殊佔有慾的惡毒冰帝后援團團長大人好不好而且兄長大人你不覺得你一臉面癱樣說出這種話本身就已經和怪蜀黍了嗎哪裡和你說的陽光少年一表人才沾上邊了人模狗樣還差不多啊喂!
不過話說回來,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我的確將稱呼由‘哥哥’變成了‘兄長大人’。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兄長大人會那般在意。
果然,我還是行事不周太鬆懈了!
從公車上下來,我們先去醫院附近的便利商店以及花店買了探望的禮品和鮮花,這才提著一大堆的東西緩緩的走進醫院。
其中兄長大人秉承著一貫的紳士作風,除了避嫌,鮮花由我拿著之外,其餘的東西全部一手包乾,因此形象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卻沒有人在意。
在醫院裡面來探望的,誰不是滿手的東西?
雖然是按照關係親疏,選擇贈送鮮花或者其他禮品,但是來探病,除了陪病人,誰不是拿著東西?
因為住院手續是我辦的,所以我自然知道病房在哪裡。
推開病房的門,我看見滿屋的禮品,不由微微一愣,隨後便了然。
娃娃在冰帝的人緣相當好,人氣也是居高不下。
我記得上次飯島搗鼓出來的校內人氣排行榜中,娃娃在總榜是排在前十名,女生榜是排在前三名。
而娃娃出事的病假,我是用真實的理由幫請,除了娃娃父母那邊,卻是沒有任何隱瞞。能夠在冰帝讀書的好歹都有一定的人脈,能夠找到娃娃病房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窗戶是開著的,正巧颳著風兒,潔白的窗簾不斷的飄飛,偏生它生的輕巧,如蟬翼一般,似乎隨時可能飄走。
咬了咬唇,我將視線投向了躺在床上的娃娃。
娃娃的臉色很是蒼白,平常水潤光滑的頭髮也變得黯然起來。
大概會傷心的吧?
娃娃,是那樣的喜歡她的頭髮。
醫院禁止大聲喧譁,所以病房很安靜。
不止時鐘“嘀嗒”的走動聲,似乎連輸液的水滴聲都能夠清晰的聽見。但是,娃娃的呼吸聲,卻很是淺薄。
淺淺的,細細的,似乎隨時可能斷了。
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我雖不是什麼責任都往身上攬的聖母,但是娃娃此番出事,我卻真的有一部分責任。如果不是我那天叫她出去,那麼她如今就不會躺在床上,而是應該如往常一般,站在陽光下,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和人打鬧。
眼瞼微垂,我不自覺的別過了頭,不忍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