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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元啟看到曹一知發的那條資訊，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可以說，在那之後，宋元啟就沒有聽到過一個好訊息。
事實上在那之前，就已經開始壞訊息頻發——
上官楚安在潘多拉里被人用打碎的酒瓶子捅了個對穿，剛傳來的訊息，人已經沒了；
馬冬至和顏思承的手機號碼無法聯絡上，與此同時無論是家裡還是公司，都找尋不到這兩人的蹤跡；
張悅婉就更別說了，寧行舟和應杭查了一晚上的監控，發現張悅婉就像是知道頭頂的監控在哪裡，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最後就是剛做完手術的宗繼光，現在調查得知接走他的並不是醫院的救護車，而是大家口中的黑救護車，那輛車連夜上了高速，已經移交到了交警那邊幫忙協助調查。
看到簡訊後的第一時間，宋元啟奔向了旁邊的醫院，一邊跑一邊試圖給曹一知打電話，得到的結果都是機械女聲重複著，“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柳北學本人在警方的重重監視下，沒有打算逃離醫院，甚至還在宋元啟的眼前悠哉遊哉地躺在vip病床上。
看到來人，柳北學熱情地打著招呼，臉上的笑容不知有多少出自真心，“稀客啊，宋警官，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
宋元啟沒有搭腔，事實上兩人昨天見過不只一面。
就算穿著病號服，面前的人臉上也沒有一絲病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度假的。
“我還是第一次享受vip病房的待遇，更別提門口還有你們警方的人，我現在很安心，”伸手從果籃裡拿出一個手心大小的蘋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這樣咬了一口，嘴裡的果肉還沒吞下去，含糊地說，“宋警官，來吃個蘋果嗎，挺甜的。”
說著假意要拿個蘋果，實際上手就懸停在果籃上，盯著人，等著宋元啟拒絕。
“不用了。”
柳北學一副‘果然’的表情，開口就是趕客的語氣，“宋警官，你現在不應該很忙嗎，怎麼還有空來我這裡？”
錢萬里慢一步推開病房門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柳北學的話，開門見山地點出，“蔡家豪在醫院的訊息，是你發給警方的吧。”
柳北學沒有停止對小小蘋果的啃咬，滿不在乎，“什麼資訊，我不知道。”
“三個人之中，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能說會道，並且還在椒州市，”宋元啟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讓屋外的熱氣中和了室內的空調冷氣，“報案人不知所蹤，所有一切的唯一受益者，只有你這個嫌疑人。”
“你這是假設那個姓張的說的是實話，”柳北學幾口吃完了蘋果，“只有滿足這個前提，目前的情況，我是唯一受益者，但是呢，姓張的如果有問題，她自然要跑，另外兩個人的情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姓張的一個人能做出來的事，另外有人協助，當然，我說的不是那兩個人，也不可能是她，你懂的。”
他說‘你懂的’三個字的時候，看向了宋元啟，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知道那個‘她’是誰。
“她在哪兒？”
“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宋元啟咬緊了後槽牙，一字一字地說，“你確定她跟女媧待在一起會安全？”
柳北學只當面前的人在無能狂怒，“不管十年前還是現在，造成這一切的人不是她，他們都知道，沒有人會對她下手。”
宋元啟冷笑一聲，“那顏思承呢？”
柳北學一激靈，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惜嘴比腦子快，語氣帶了點反駁和不耐煩的意味，
“顏思承怎麼了？”
“你說女媧沒有人會對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