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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條件,我會通知徐進幫大人,讓他帶人來救你。“
紫荷晃頭:“這太難了。我爹現在已經沒有兵權,恐怕很難救我。如果有可能,還是告訴呂離吧!他有可能救我們的。”
元慶謀滿口答應。
出門時,紫荷站在院門口。忍不住,落下淚來。
“你要快點兒回來啊!”紫荷喊。
元慶謀便揮著手,答應一定很快就回來。他心裡也很傷感。他與紫荷已經是夫妻,他需要對她負責任。
他進樹林,迎頭碰上英子,就如碰見了鬼。
“怎麼,你好象挺怕我?”英子冷笑。他全身素裝,腰間挎著一柄劍,很有些英武之氣。他又笑了:“瞧你們那粘粘糊糊的膩樣。真讓人起雞皮疙瘩。有這麼難捨難分嗎?”
元慶謀鞠躬:“讓英爺笑話了。”
英子冷若冰霜地說:“以後不許叫我英爺。”
“那叫什麼?”
“叫英子,懂不懂?英子!”
英子一轉身,手在臉部、頭部抹弄幾下,再轉過身來,元慶謀呆了。英子已經變成一個少女,一個白嫩得如晶瑩的美玉一般的風流卓絕的女人。
“你看看我,比你那個紫荷如何?”
元慶謀一躬到底:“姑娘乃是天人!我家娘子,只是糞土。”
英子吃吃笑了。顯然為自己的模樣感到驕傲。
“行了,別恭維了。馬在樹林邊。立刻出發。”
英子再一轉身,又變成一個黑臉的少年男子。她當先朝前走,元慶謀緊跟著,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傻瓜!被這樣的女人耍弄,還得恭維她。再說,這樣跟她出門。卻把紫荷扔在山上,這無異於將紫荷變為人質。如果元慶謀敢輕舉妄動,紫荷就危險了!
元慶謀心在流血。
馬在樹林邊,那是兩匹好馬,可上馬前。英子過來,給元慶謀臉上蒙了塊布。告訴元慶謀,這是規矩,誰出門,都得蒙布,防止洩露山莊的秘密。
元慶謀故意裝得糊塗,問:“那你呢,也蒙布嗎?”
英子激了,喝斥道:“你找打嗎?我是誰,我是莊裡的二當家,誰敢讓我蒙布?你以後說話注意點兒。我哥不在,這裡我說了算。”
元慶謀只得諾諾,心裡明白了,她確實是陰烏子的妹妹,而且是親妹妹。
眼睛上蒙著布,騎馬走了好長時間,英子才命令他自己摘下矇眼布。元慶謀發現他們是走在一處山道上,沿小路向東騎行,再拐個彎兒,便來到官道上,繼續向東行。
走了好半天,都累了。進了一座樹林,下馬休息。躺在一棵樹下,英子喝光了皮袋裡的水,讓元慶謀到附近找水。元慶謀找來了水,她又說自己的腿很不舒服,讓元慶謀給她捶捶。元慶謀只得到她跟前,乖乖地給她捶腿。她閉著眼睛,躺著,很舒服的樣子。
她嘴裡輕輕地念出一首詩: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瞻彼淇奧,綠竹如簀。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寬兮綽兮,猗重較兮,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元慶謀知道,這是一首名叫《淇奧》的詩,是讚美男人的詩。
唸完了,她睜開眼睛,說:“好聽嗎?”
“好聽,可惜我不懂。”
“你沒文化?”
“不,我有文化,但沒有聽過這首詩。”
“那你給我念念,你懂的詩。”
元慶謀唸了幾首。英子贊成道:“還不錯。”重新閉上眼睛:“給我揉腿。”
元慶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