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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慶謀一愣。神思轉動之間,猜出大概,微微笑了:“什麼意思?”
英子撇撇嘴:“你以為我傻?你阻攔砸沙兔的臉,我就心生懷疑。到了山上,我雖彈琴。但你與沙兔的一舉一動,我卻全看在眼裡。你說說,沙兔為什麼要這樣脫身?”
元慶謀讚歎:“英子,你確實冰雪聰明。但是,有些話,還是等沙兔見到你,再向你解釋吧!現在的關鍵是,你想不想消滅古樹傑的勢力?”
英子說:“你不必多言,回屋休息吧!”
元慶謀只得退出去。他猜不透這女人的心理了。原先夢寐以求、千方百計地要得到他元慶謀,現在卻冷得如同路人,這是怎麼回事兒?
東屋,又響起琴聲,琴聲悽婉,彈奏的是一首思念母親的樂曲:《凱風》,而且一連多遍地彈著。元慶謀晃晃頭:難道在元慶謀的拒絕中,在心靈的痛苦中,在百無聊賴中,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親情,覺得天下最可靠的還是父親、母親,甚至是哥哥?
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凱風自南,吹彼棘薪。母氏聖善,我無令人。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勞苦。睍睆黃鳥,載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元慶謀眼睛突然溼潤了。他開始深深地可憐起這個女孩子來。也許,自己可以對她更真誠一些,更溫情一些吧?
晚上,元慶謀正準備睡覺,有個人前來敲門,進來的是個瘦小的漢子,他說:“我們主人回來了,要你去見他。”
元慶謀詫異:“是讓我和英子一起去嗎?”
“只單獨找你,好象是秘密事兒。”
元慶謀覺得奇怪,難道是白天詐死風波的繼續?是要處理胡三和那兩個漢子,還是要處理自己?
他出西屋時,向東屋喊了一聲:“英子,主人找我,你等著。”
東屋既沒燈光,也沒回音,難道英子睡死了?
元慶謀很想過去推門看看,但想想,沒敢。終究是女孩子的房間,不能冒昧的。
元慶謀跟著瘦小的漢子,來到豔姑住的院子。院子竟然沒點燈,黑地裡站著不少人,還停著幾輛馬車。元慶謀感到奇怪,卻又不好多問,進了大堂。大堂裡燈光通明,矮桌前坐著古樹傑和豔姑。元慶謀馬上看到,豔姑哭得眼睛通紅,可能被古樹傑訓斥了吧?
元慶謀在當地站住,一拱手:“田茂見過江廣大人。”
古樹傑擺擺手,說道:“你是我的老朋友,不必多禮。你能把白天的事情向我詳細地說一下嗎?”
“可以。”元慶謀便據實彙報。元慶謀心想,反正我還有利用價值,你不會把我怎麼樣吧?我沒理由不說真實情況。
“原來如此!”古樹傑輕輕地吁了一口氣,轉頭責怪地看看豔姑,說:“看來,主謀是胡三,其他是協從。田茂,我要親自處理這三個人,請你做個見證。”
元慶謀道:“我可以做見證。但除了胡三之外。其他兩人確實無過錯。”
“我會考慮的。”
元慶謀隨著古樹傑出門,豔姑跟在後面。元慶謀覺得豔姑有些不正常:吃了胡三的迷藥,不至於如此傷心吧,難道她有別的愁事兒?
出了屋,院子裡的人就騷動起來,有人上前扶住古樹傑。把他扶進一輛帶篷的馬車裡。還有兩個女人,過來扶住元慶謀,要把他往另一輛篷車裡送。元慶謀驚異:“不用坐車吧?”那兩個女人卻笑著說:“主人吩咐的,讓你乘車。”古樹傑掀開他所坐篷車的車簾子,對元慶謀說:“你是重要人物,當然應該坐篷車。”元慶謀無法,只得上了車。
車裡雖然黑乎乎的,但元慶謀馬上感到不對勁兒,因為他剛在車上坐好。就從上面落下來一個用很粗的鐵棍編成的柵欄,直接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