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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的女人,鮮血四濺,染紅了圍巾。
範秘書冷酷的盯著劫匪們,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內。
鍾澤一驚,等他定位到範秘書的位置,他已經站在十多具捂著喉嚨、鮮血淋漓的屍體中央了。
他從襯衫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塊眼鏡布,先擦了擦被飛濺到鮮血的鏡片,又用它擦刀上的血跡。等他收起匕首,十具被割喉的屍體除了兩具還在抽搐外,其餘的都不動彈了。
匪首捂著脖子上汩汩湧血的傷口,倒在地上,嘴咕噥著,想說什麼,但是他能聽到的只有他自己氣管發出的雜音。幾秒鐘後,他捂著喉嚨的手慢慢鬆開,徹底沒了生命跡象。
啪!
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槍響,秘書應聲倒地。
找不到聲音來源,眾人不約而同的伏地,但同時,也都注意到了一塊漂浮在空中的樹葉。
“秘書,那樹葉有古怪!”有人喊了一嗓子。
躺在地上的秘書,強撐起身子,一道殘影過後,樹葉下方的位置,噴射出大量的血跡。
隨著血跡的流淌,漸漸的一個人的輪廓顯現,等倒在地上後,大家看清是個拿著手槍的男人。
鍾澤掃了一眼,震驚的發現這傢伙竟然是文姿言記憶裡,那個打劫考古隊的土匪頭子。
對了,那個匪首就是個透明人,沒想到卻折戟在此處。
不過,為什麼他的頭頂會有一片榕樹葉,導致暴露了行蹤?巧合?還是……
鍾澤回頭看向了身後的大樹。
難道你有意識?
或許你這個透明人一入城就盯上他了。
“不好了,秘書和倩倩快不行了。”有人驚呼。
剛才中槍的女人因為失血臉色慘白,她含淚的看向周圍的人,“請救救我。我不想再輪迴了。我已經有四十萬積分了,我這一次就想回歸。”
範秘書也被人扶起來,他的腹部中了槍傷,艱澀的說:“可是,只有導師才能執行救贖。”
“這不是救贖,這只是救援。救救她吧,倩倩是最虔誠的,從我十歲認識她開始,她就沒錯過一次整點時分的冥想打坐。”有人求情。
“還有您,您的傷勢也很重,也請
治療您自己吧,您萬一有了三長兩短,導師不在,誰來引導我們呢?”
範秘書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中,鬆口了,“好吧,把她抬到聖樹前。”他自己也由其他人扶著,朝聖樹走去。
鍾澤和景辛走在最後,只遠遠的看著。
從傷口滴落的血跡,延續到了栽種聖樹的水池前,在場的人都聚集到了水池前,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的祈禱著。
範秘書先進入了水池,水淹淹沒了他的腰。他仰頭對大樹祈禱,“我別無選擇,不能看到一個虔誠的人,就樣功虧一簣的殞命。我貿然代替導師執行療傷,請寬恕我。”
他伸出手臂抱起躺在水池邊緣上受傷女人,抱著她走進了水池中央,將她浸沒在了水中,同時自己也潛入了水中。
而圍觀的人都保持相通的姿勢禱告著。而樹葉的沙沙聲,彷彿在回應他們的祈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鍾澤估計他們浸沒入水池的時間足有十分鐘以上了,但是他依然沒有浮出來,正常情況下早就淹死了。
正在鍾澤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的時候,就聽到周圍的人一陣歡呼,範秘書先從水中鑽出,並伸出手從水中扶起一個人,正是剛才受槍傷的女人,她微笑著站在水中朝大家招手,臉上的水痕,不知道是池水還是激動的淚水。
腰板挺直的範秘書和步伐矯健的女人,先後走出了水池,並不忘跪地再向榕樹磕頭。
其他人市民也都紛紛下跪,襯托著站著的鐘澤和景辛甚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