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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沈聽月幾乎肯定地說:“阿硯是不是Crescent背後的那位投資人?”
心底如山風呼嘯,過往的細碎片段漸漸明晰起來。
那些被她忽略掉的細節,那些他不經意間說出的話……
“看來現在的投資人還是不夠合格?”
“喜歡的東西值得好好收藏。”
“挺有趣的,你喜歡就好。”
……
還有她隨口在物料區說的那句:你不知道我有多為它驕傲。
她指的是日曆擺臺,可傅硯初卻在籤協議那天給過迴音。
他說她可以繼續為他驕傲。
Crescent真正開始有起色是四年前,也正是那個時候,沈聽月心底暗鬆一口氣,為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的東西被守護住而隱隱開心。
孟遠修手足無措地遞紙巾,“對不起月月姐,我……”
他忽然詞窮。
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要開口,一時半刻也不知道從哪開始說。
最後的最後,他只能乾巴巴地點了點頭,“姐夫確實就是老大,我……我也是上次巡展見到你們的時候才知道,不是有意騙你的。”
沈聽月的眼淚又湧了出來,幾乎不受控制地撲簌落下。
他從來都不會主動跟她說這些。
甚至在展館的時候還打趣自己會吃醋,那時候的傅硯初在想什麼?
擔心她會因為知道是投資方後而愧疚,從而去回應他的感情。
他要的一直都不是她其他形式上的喜歡。
要的只是她簡單的傾心。
僅此而已。
沈聽月把那隻小熊貓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毛茸茸的耳朵蹭著她的手心。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開啟這個開關,聽到那首屬於他們的歌,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傅硯初也一定會繼續瞞下去。
甚至忙到腳不沾地,還把她說的每一句話記在心底。
他應該是在練這首歌。
略帶粗糲的紙巾擦過眼尾,很快暈出水痕。
沈聽月吸了吸鼻子,淚眼婆娑地抬頭,“能不能跟我說說這些年,我想聽。”
孟遠修覺得自己大難臨頭,掂量片刻,臨陣倒戈。
他聽老大的,老大聽老婆的,同理可證,他直接聽月月姐的,這個答案應該錯不到哪去。
孟遠修抱出筆記本,Crescent現在內部用的工作軟體是傅硯初公司特意為他們寫的,對於和設計檔案還有各種圖檔打交道的他們來說非常友好,不用透過各種壓縮才能傳送,還有各個分割槽的規劃都很清晰。
“我們年前幾個月進行了資源和人員的最佳化後,年後剛搬了辦公區,現在新的工作室已經佔了一整層樓了。”
“這是老大當年給的策劃案和一些關鍵節點的轉型分析。”
孟遠修開啟那份被他奉為寶典的檔案,“之前只是從天文方面入手,第二年的時候開始產出相關IP周邊,第三年和第四年走文創品牌,第四年和第五年的目標是打造潮牌,不僅侷限於周邊,更要往日常生活靠攏。”
“包括和各大品牌方的聯名,外觀授權這些,之前一直都是老大在教我們對接和談合作。”
“我一直記得他說的那句話,愛好能發揮到極致的前提是需要一定底氣的滋養,你愛天文,但是想把它延續,就必須從長遠的角度為Crescent做打算。”
“真正的愛不是一時興起,而是長久的恆定和保持,是細水長流的陪伴。”
說到這,孟遠修看著她,笑了笑,“月月姐,我想老大對你也是一樣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告訴你,但當初他決定注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