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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約而同的,他們都想起了那些曾經被控制著死在了他們面前的血魔教修士來。
這些傢伙的手裡肯定是有些小手段的,既然能控制著讓修士們送死,同理推之,抹去他們的神識,把他們全都練成只知道服從命令的活死人不也是可行的嗎?
——這種傳說中煉製傀儡人的法門在修真界可謂是流傳已久,然而因為太過陰損,是以早已絕跡,絕大數人都是隻聽說過曾經有過這種事情,卻並沒有親眼見過這種傀儡人的存在。
然而血魔教行事之沒有底線安於淵和夏家逸也是早有見識的,這種禁忌之法對於別人來說要顧及許多,然而對於血魔教這群為所欲為的人來說,卻不一定如此。
決不能讓血魔教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完成轉化過程!尤其當下情況不明,不能讓自家門下的弟子們以身試險,那恐怕就免不了要他們兩個高階修士親身上陣了。
——想到此處,夏家逸心頭又是火起,想當初要不是血魔教在他夏家祖地鬧得那一出,他夏家何至於人才凋零如此?!竟害的諸位長老全都重傷在身,不能出戰,現下竟然只有他一個撐得起門面了。
安於淵和夏家逸默契的對視一眼,正要動身向著那個唸咒的老者殺去,卻在此時,心頭一跳,又感受到了那種危險來臨的預兆。
而且與之前的情況皆有不同,這次的預感之強烈,簡直讓他不能保持平靜,安於淵明白,這大概就是他逃不脫的那次險境要來了——只是這究竟是從何而來呢,他一時竟不能明白。
但下一刻,事實就給出了最殘酷的答案。
原本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後的寧夏初此刻突然毫無預兆地執起飛劍,深深的插入了對他沒有絲毫防備的安於淵的後心,滾燙的鮮血立時浸染了整柄飛劍,在銳利的刀刃上顯得妖豔異常。
更有沿著劍身滴落下來的鮮血,在暗晦無光的石地上渲染出了一朵又一朵赤紅色的花,開至荼蘼。
75|第七十五章
一路上竹未眠大概是最辛苦的那個人了,她時時刻刻要緊繃著神經,注意著方向,講的簡直是口乾舌燥。
血魔教果真是如老鼠一般齷齪,不僅行事方式如此,就連老巢的選擇也是這樣。他們教址的位置並不是多麼精妙,但是卻十分的令人意想不到——那竟然是藏在地底的。
誰也不會想到,好好的一個門派居然會放著那麼多靈氣充沛景色優美的山峰不去用,非要跑去到一個窮山惡水的險地裡,還如老鼠鑽洞般挖空了下面的土地,把整個教派都深藏在地底。
——除去這樣做所帶來的令人厭惡的隱蔽性這一點,不得不說,這樣的環境襯得血魔教的人也很有自知之明,就好像他們也明白自己究竟在別人眼中是個什麼形象,於是才做了這麼一個合適的選擇似的。
而當安於淵他們終於來到教址的時候,這一大批人的動靜到底還是驚動了血魔教的人,畢竟血魔教的人既然這樣善於東躲西藏,那警惕性自然也不低,這附近他們不可能沒有佈下探子,所以面對這麼多修士的突然出現自然不可能沒有一點察覺,此刻已經有不少的邪==教修士守在入口處戒備地看著他們了。
不過能夠看出,血魔教的這些修士也並沒有怎樣做好準備,他們大多是混亂的隨處站立著,並沒有能夠結成任何陣型,也很明顯並沒有一個統一的發號施令者,甚至於他們的修為都算不上很高,只勉強說是能看的過去。
顯然,這是那些輪值到擔任警戒職責的人直接自發的圍攏了過來,還沒有驚動、或者說正在給血魔教那些高層們通報情報等待指示的途中。
安於淵和夏家逸、夏輕歸他們都並不是什麼囉嗦的人,寧夏初更沒有興趣像是電視裡那些人一樣找事之前總是要長篇大論一番,各種你來我往唇槍舌戰,然後延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