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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劍橋學習的幾年,秋秋很快樂,她是個很漂亮的東方女孩,脾氣好學習好,學校裡很多同學都很喜歡她。
大二冬季學期結束的那天,她和里爾的校園戀愛也結束了。
飛機落地悉尼那天是一個雨天,城市上空被填滿灰色的烏雲,大雨傾盆而至。
蕭惠今天有事走不開,陳思綿一早就在停車場等著秋秋。
“思綿叔叔。”小姑娘穿著一件白色長裙和一件草綠色羊毛大衣,海藻般的長髮披在身後,厚實的圍巾遮住半張白淨的小臉,一雙漂亮的眼睛裡染著濃重的憂傷。
陳思綿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對勁,皺眉問,“小姐,在學校被欺負了嗎?”
秋秋搖搖頭,細軟的指尖拉了拉圍巾,聲音輕輕的,“沒有,思綿叔叔,我想回家。”
一回到家,秋秋就上樓了,nanny擔心地問陳思綿,“小姐看起來有些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清楚。”陳思綿心裡也很擔心,叮囑nanny給秋秋送些吃的後,匆忙轉身離開。
夜色愈來愈重,秋秋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靠著兩隻枕頭,漂亮的眼睛看著格子窗外深濃的夜色。
窗外有一棵樹齡很老的香樟樹,寒風掠過,捲起無數枝葉。
秋秋抿了抿唇,縮排被窩裡,她覺得自己有些頭疼,難受地攥緊被子,好久好久才睡著。
後來是被蕭惠叫醒的,秋秋迷迷糊糊從被窩裡爬起來,頭還是很疼,她蹙眉揉了揉眼睛,看清面前的男人後,立刻紅了眼圈,伸出手臂依偎進男人懷裡。
“daddy,我好難過。”女孩聲音很低,嗓音有些沙啞,惹得蕭惠心頭一痛。
蕭惠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擔憂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分手了。”
蕭惠沒有再問,摟住她還像她小時候那樣輕輕拍背哄她,哄了好久,秋秋的情緒才好一些,閉著眼睛靠著蕭惠,慢慢跟他說著她和里爾之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他家裡出了些事情,他父親做主給他訂了婚,……他反抗過,但是沒什麼用。那個女孩的家族在莫斯科上流社會很有影響力……我見過她,很漂亮,她對他很好。”
“分手那天,他跟我說對不起,他說是他食言了。”
“爸爸,其實我看到他為我準備的戒指了……”
“爸爸,為什麼兩個人走下去會這麼難啊?真的好難好難啊……”
蕭惠靜靜地聽她說完後,安慰並且教導她,“秋秋,你要接受一件事,分離是人生的常態,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陪你走到最後,爸爸不行、里爾也不行,你的生命很長很長,我們只能在特定的時間內陪你一程,其它的路還要靠你一個人走。”
“爸爸能理解你分手後的心情,沒事的秋秋,不要固執地堅持對錯論,你很好,里爾也很好,只是你們沒有緣分,秋秋,接受生活中發生的一切,繼續往前走,終有一天,你會遇見生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秋秋抿了抿唇,像小時候那樣用毛茸茸的小腦袋瓜蹭了蹭男人寬闊厚實的胸膛,“daddy,我明白了,我再難過這一晚上。”
“沒關係,秋秋可以難過久一點。”蕭惠說。
女孩子彎唇笑了笑。
不能難過太久,因為她知道,自己難過,爸爸也不好受。
前一天晚上吃過藥,第二天秋秋醒來後,身體已經不再難受。
洗漱以後,秋秋換了件淡紫色長裙,她坐在梳妝檯前梳頭髮,鏡子中的女孩面板白皙、頭髮濃密,五官精緻漂亮,是典型的淡顏系長相。
梳好頭髮,秋秋抿唇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而後輕輕地彎了下唇。
吃早餐的時候,蕭惠給出幾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