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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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姿勢……雖然它的腦袋鍥而不捨的依舊是衝著安於淵的,目光也完全沒有移開過一絲一毫。
——這大概就是物似主人形終極版的詮釋了吧。
“這個紋身就是我在秘境中因為血統的覺醒才得到的……”寧夏初對著安於淵把當初他追著那柄飛劍離開後的遭遇娓娓敘來,半點都沒有隱瞞,而因為他聲音清朗好聽,這般講述起來,並不枯燥,反倒讓人頗有身臨其境之感。
而當此事講到尾聲談及到自己身上的朱雀血脈時,他話鋒一轉,轉而又倒敘起自己的身世和家傳功法來。
“所以說我們喬家一族應該俱是上古神獸朱雀的後人……儘管這麼多年以後,這個事實早就已經被人遺忘,或許連我曾經的族長都不知道我們身上還有這份特殊的血液存在。我們與別人的不同也就僅僅體現在那份家傳功法上了。”因為知道安於淵的重點是放在功法上的,所以談及這一部分的時候,寧夏初就比之前還要更用心些,“那份功法在我們族中流傳已久,可以這麼說,我們喬家這一脈流傳了多少年,那份功法就存在了多少年。”
“之前我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奇妙之處,但是在接受那位前輩的傳承以後,我知道了,這份功法對我們這些流有朱雀血脈的人極有好處,在修煉上可以壓榨出我們更多的潛能……它之所以名喚《朱雀流焰訣》恐怕也是來源與此。”
“然而在元嬰境界之前,根本談不到壓榨潛能的事情……所以這份功法,我們族人只有在修為達到元嬰境界以後,才能修煉,而之前修煉的無論是何種功法都是無妨。”
說到這裡,寧夏初“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垂首對著安於淵認錯道:“師父,我並不是有意欺瞞於您……”
“之前初到行雲教的時候,我境界低微,資質駑鈍,想著距離這些事情還遠得很,與其想這想那,還不如心在當下,畢竟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呢,於是並沒有與您說起這些事情……”
“可當我真的邁入結丹期巔峰境界,離元嬰期只是一線之隔、事到臨頭的時候,我卻又膽怯了,我怕這件事說出來會讓您傷心和失望,擔心您會不會以為我是別有居心,有意隱瞞……是徒兒心不誠,竟然妄想能夠找出一個既能說出實情又能讓您不生氣的法子,所以現在也算是受到了‘報應’。我本預計還有一段時間才會突破壁壘,晉升到元嬰境界的,但是一場幻境下來,我居然因緣際會之下就此心生領悟,提前晉升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寧夏初有心想要問問安於淵究竟從幻境的影響中脫離出來了沒有,現在又感覺如何,但是考慮到現在的狀況,他終究沒敢開那個口,而是繼續以認罪的態度說了下去。
“幾乎是本能,徒兒晉升以後,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私自轉換了功法,等到我反應回來的時候,一切木已成舟,為時晚矣。”
寧夏初講到此處,忍不住抬起了頭,目光懇切的對著安於淵說道:“徒弟說這些並不是為了推卸責任,沒有告訴師父是我的錯,絕無任何反駁的可能……我只是……只是想告訴您,我絕對沒有任何故意造成這種局面的想法。”寧夏初的聲音誠摯極了,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拿出來給安於淵看。
“還請師父原諒徒弟這次,我下次必然永不再犯。”
安於淵早在寧夏初跪下的時候就愣住了……他收下寧夏初做徒弟這麼多年,從未讓他在自己面前彎下過膝蓋。一是不耐煩那些繁文縟節,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作為一個現代人,他並不適應古代人這種下跪的習慣,總覺得還是於尊嚴上有些侮辱……同為穿越者,寧夏初應該也是如此。
——而且,當初寧夏初被逐出門派時別無他法,只能在門派外久跪卻被那樣對待的事情,恐怕也一直是他心中的痛楚罷。
因此,雖然他和寧夏初一直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