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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伯爵的那句雙關語的含義。自己一直以為神父都應該是齊科里尼那樣的人,嚴肅且自律,哪能像他這個樣子?
後來,我聽伯爵對我說,貝爾尼斯主教是個典型的風流浪子,有數不清的情人,他愛女人,女人更愛他。而且,他善於靠他的女人蒐集各種情報。甚至有傳言她還是蓬巴杜夫人的情夫。不過有一點倒是事實,蓬巴杜夫人的受寵與他有極大關係,他亦是夫人身邊的大紅人。
“你不知道,主教大人還是個桂冠詩人,他寫的情詩名冠法蘭西。”伯爵笑著向我介紹道。
“過譽了。相比而言,我可能更受到繆斯女神的眷顧。”主教滿臉堆笑,但我看得出他對這個誇獎很是滿意,看來他對自己做的詩還是相當自負的。
“來,咱們別在這站著說,這對女士太不公平了。”風流主教領著我們走向後廳。
大廳中早已擺好一條長長的餐桌,潔白的桌布上放滿的鮮花,使廳中香氣撲鼻,驅散了蠟燭點燃時發出的難聞氣息。我在主教身後,也聞到了他身上飄散出的濃郁的香水氣味,他應該是一個享樂主義者,在他的生命中,品味一切能給他帶來美感的東西才是第一位的。
我們就位後,數個穿著白制服的僕人魚貫端上開胃的鮮湯。在花叢中吃飯感覺真是很怪,這會讓我將花的香氣和食物的味道相混淆。但是看到主教那快樂的樣子,我也只得客隨主便。
一道菜,二道菜先後上過之後,一些我從未見過的海味放了滿滿一桌。主教邊豪放地吞下一隻只牡蠣,邊痛飲著溢香撲鼻的醇酒。不過這些仍未能堵住他的嘴,餐桌上,他說的話和他吃下的東西一樣多。
“親愛的伯爵,我聽說奧地利皇室想向您借點錢?”主教用餐巾擦了擦嘴,笑著問。
我看到伯爵突然一愣,連忙喝了一口酒,嚥下了嘴中的食物。“嗯,有這麼回事,只是他們尚未派人跟我接洽。”說完,他頗不解地看著主教。
“您想問我怎麼知道的?對吧?”
“大人您的情報網,這可不是我們這些商人所能瞭解的。”伯爵笑道。
“哈哈哈,沒辦法,身在其位不得不謀其職。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應派人跟蹤您,刺探您的商業秘密。”主教又笑著說。
“瞧您說的,這個哪是什麼商業秘密。對了,我也聽說大人您最近手頭不很寬裕。”伯爵反戈一擊,開始用它的老辦法,這招往往對那些背一屁股債的貴族相當見效。
“您真會說笑。我缺錢的話肯定會找您的,對了,我不還欠了您一萬利佛爾嗎?您看,話走題了,這次請您來我可不是為了借錢,我想託您幫我辦一項重要的事情。”說到這時,我看到貝爾尼斯主教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他揮了揮手,示意所有的僕人們退出。
“您儘管說。”伯爵的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
“我想託您去趟維也納。”主教向伯爵探過身,聲音很輕,很小。
“……”伯爵沒說話,等著主教的下文。
“就您所知,奧地利皇室向您借款的事並非什麼秘密,因此您以去維也納談貸款事宜為由,親見特蕾莎女皇陛下,這樣外人就不會有過多猜想,對吧?”
“是的,您要我……”
“我只想請您幫我送一封信。”主教很神秘的說。
“一封信?”
“對,一封信,一封蓬巴杜夫人給特蕾莎女皇的親筆信!”
“啊!難道,難道那傳言是真的了?法奧真要結盟了?新的戰爭又要……”
“噓,小聲些。您很清楚,上次的戰爭後我們法蘭西雖然打了勝仗,可卻什麼也沒得到,白白為普魯士的弗里德里希當了炮灰,而特蕾莎女皇卻不得不將西里西亞割讓給了普魯士人。大家都明白,戰爭最終的贏家是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