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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荷髮根看見元芳在抹眼淚,還是以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矯揉模樣抹著眼淚,心裡頓時覺得詭異極了:
自己養母這是被鬼上身了?
然而,還沒等他多思考,村民們的謾罵聲和身上的疼痛感拉回了荷髮根的思緒,方一抬眼,正巧就看見了村民們群情激憤對著自己指責的樣子,瞧那模樣,有想要動手的趨勢,遺傳了荷子強欺軟怕硬特性的他瞬間就選擇了溜之大吉。
竹基村的村民瞧著荷髮根這落荒而逃的樣子,心裡更是又信了元芳的話幾分,看向元芳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的同情,紛紛安慰起了元芳來。
送走了好心的村民們,元芳看著院子裡正幫著自己打掃衛生的養女,心裡想著:
現在,才哪到哪,那荷髮根居然就後悔了,等到以後自己幫著原身在竹基村立起來了,那還不得腸子都悔青了?
光是想著對方後悔不迭的模樣,元芳心裡就一陣暗爽。
可惜,她還沒幻想多久,一陣婦人的謾罵生就從院子的門口傳了進來。
側過頭,劉翠花那臃腫得如同一座大山的身軀就出現在眼前。
正在掃地的朱兆地聽見對方竟然罵自己老孃,頓時不樂意了,拎著手裡的掃帚,就要上前打人。
眼瞅著那掃帚就要落到了對方的身上,元芳生怕像是無賴一般的劉翠花真要是捱了這掃帚一下,指不定後半生就要賴上茱招弟了呢。
一把拉開茱招弟,元芳衝到前面,一臉玩弄的笑,盯著那張著肥厚嘴唇罵個不停的劉翠花,冷哼了一聲。
那劉翠花本來正熱情地問候著曲元芳的列祖列宗,可是,被女人那陰冷的笑容一盯著,頓時就打了個寒噤,那眼神太陰冷,就像一條劇毒的毒蛇正對著自己吐著蛇信子。
緩過神來的劉翠花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雖然氣色比之前好上了不少,但仍舊乾癟的女人,心裡忍不住嘲笑著自己膽小:
明明就是一個只知道埋頭苦幹幫自家養娃娃臉的蠢女人,自己剛才居然被嚇著了。
緩過神來後,劉翠花又恢復到那潑辣的樣子,衝著元芳罵道:
“曲元芳,你要不要碧蓮,不是已經給了你十兩銀子,說好了你和髮根沒關係了嗎?你怎麼還把我家髮根叫過來?”
便宜兒子回到家裡也沒給劉翠花說自己被打的事情,只是恨恨地瞪了劉翠花一家幾眼,板著一張臉,躲進了自己的睡房裡,把門從裡面拴了起來。
好不容易有個兒子給老荷家延續香火,劉翠花自然是擔心兒子的情況,瞧著對方這模樣,立馬就上前拍了拍門。
可惜,不管她在門外怎麼詢問,裡面傳出來的只有砸東西砸牆的聲音。
也幸虧那屋子裡沒什麼值錢的物件,所以,哪怕是聽見了砸牆砸東西,這劉翠花也沒擔心什麼。
還是村子裡的人來找她閒聊,說了荷髮根去了隔壁竹基村的事,她才慌了,立馬就氣沖沖地朝著竹基村趕來。
在她心裡,當初荷髮根離開朱家時是那麼地堅定,現在,一定不會自己回來的。
所以,今天會到竹基村,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被曲元芳這個養母給叫過來的。
本來,這幾天,劉翠花就感覺到兒子有些不對勁,聽到這訊息,頓時就想起了自己也是偷偷地忽悠著荷髮根跟著自己回家,萬一現在曲元芳也起了這樣的心思,那可咋辦?
畢竟,自己年紀已經到這裡了,這兒子應該是生不出來的,自己生不出來,難不成,還能夠讓荷子強到外面去找個女人生?
一想到自己一生都當作天的男人有可能去碰別的女人,劉翠花肥胖的手指隔著衣衫和幾層肥厚的油脂都感受到心臟的絞痛。
等動緩過來之後,自己已經站在了茱老大家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