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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話的單小純忽然走過來,她蜜桃一般的小臉兒繃的緊緊的,冷聲對沈譽說:“是呀,人都死了,你來找我爸爸又是個什麼意思?能讓她復生嗎?”
“小純”沈譽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是想還她一個公道,還有尋找她的孩子,她有一個女兒,生在陰曆的七月初七,和你是一天”。
單小純呵呵一笑:“真巧,那你找到了嗎?”
沈譽點點頭:“嗯,你—就是那個孩子。”
單小純覺得這太可笑了,“沈譽你是八點檔電視劇看多了嗎?還是腦子被驢踢了?我爸爸媽媽都在這裡,你說我是一個死人的孩子,你有病吧,我現在懂了,你一定是從神經病院跑出來的,趕緊回去治,你這程度出不了院。”
沈譽眸子一緊:“小純,我也不想說的,但是就覺得對雪姐不公平。”
“沈譽!”單小純尖叫,一巴掌甩在了沈譽的臉上。
“她是你什麼人,讓你居心叵測到我家裡臥底?我不管她的傷心舊事,也不管你的傷心之事,你給我滾,滾出我的家,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單小純手指著門口,顫抖的指尖出賣了她內心的糾結和痛苦。
原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什麼沒錢打工,什麼需要自己收留,就憑他整天大爺模樣,就該知道他是騙人的。
“小純……”
“世界那麼大,你真該出去看看!”平時的玩笑話現在用這種方式說出來,竟然分外的沉重壓抑。
沈譽咬了咬牙,對單國瑞說:“這事兒沒完,我會走司法程式要回雪姐的東西。”
單國瑞急躁的說:“你弄錯了,這是個誤會。”
“爸爸,什麼都不要說,他想怎麼著隨他去。對了,還你的項鍊,我受不起。”單小純把項鍊扔到他懷裡,然後對單一航說:“關門,放小航。”
單一航等著烏溜溜的眼睛說:“沈譽哥哥,你把我們全家人都得罪了,你走吧,要不我姐姐會撕了你。”
沈譽看了看單小純,然後走了出去。
單一航聳聳肩膀,“雖然他沒說那句話,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
單小純深吸了一口氣:“爸,人都走了我們談談這事兒,我是你和媽的孩子嗎?”
林紅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傻丫頭,媽為了生你遭老罪了,當時醫院裡沒病房,他們在走廊裡用白*單圍起來當的產房,你爸說我叫的隔十里都能聽到。你剛生下來才4斤6兩,像個小貓兒,你大姑父看了你第一眼就說這孩子養不活,我記恨了他好幾年,這麼多證人,哪能成了別人的孩子,單國瑞,你快跟她說清楚。”
單國瑞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神情頹唐,“這都怪我,太貪財了,要是當初不要這房子,哪能鬧出這檔子事兒來。小純呀,你是爸爸的女兒,更是你媽親生的,你不信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鑑定。”
“爸,我相信你,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單國瑞拉著女兒,跟她說起了一段悲傷的往事。
單國瑞有個好朋友叫大樹,單國瑞結婚的時候他從部隊回來,正好認識了林紅紡織廠的同事夏如雪。
兩個人一見傾心,等大樹回到部隊一個月後如雪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她很害怕,曾經寫信到大樹的部隊裡,但大樹去西臧執行任務,並沒有看到。
如雪久久都沒盼到音訊,就去大樹家裡找,開始大樹的父母待她很好,說等大樹回來就給他們辦婚禮,誰知道等和把如雪養大的外婆見了後才知道兩家是世仇。
如雪外公解放前是資本家,開著好幾片紗廠。大樹的爺爺當時是工會的頭頭,在一次罷工中被如雪的外公讓人打成重傷,後來回家吐血死了,後來解放了,紗廠也歸國有,當時大樹家卻把這段血海深仇銘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