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很虛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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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那再來一次?”任也剛剛太爽了,近乎於本能地提出要求。
“再來一次,就會死。”許清昭語氣充滿了不耐,像極了一個剛用完備胎的渣女。
“我不怕!”任也倔強地回應。
“滾!”
“嘭!”
一聲悶響,任也衣衫不整,連滾帶爬地扶牆而出。
這時,他雙耳中突然響起了熟悉的冰冷之聲。
【危險提醒:你不知遭遇了什麼,但你感覺自己被掏空了,十分虛弱。】
就你皮?
用你說?
難道我感覺不到自己很虛弱嘛?
任也扶著方桌,弓腰如蝦米,不停地擦著臉頰上的汗水。
回味剛才,他依舊是爽有餘味,流連忘返。
凡人一世,不足百年,為生活奔波,為五斗米折腰,這注定了我們的視角是狹隘的,是受限的,只能看到眼前事,看到衰老和死亡。
所以,當任也靈魂出竅,遊蕩在黑白相間的混沌世界,被二氣同時滋養時,他只感覺自己的精神都在戰慄,思緒徹底放空,無雜無念,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待一切……
這純粹是來自精神上的愉悅,是一種很高階的爽,完全與那些刺來刺去的低俗之事,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任也肯定是想刺的,可……可實力不允許啊。
他也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跟許清昭發生了什麼,雙方最多算是來了一場靈魂的共振而已,根本沒有實際上的突破,甚至連手都沒碰一下。
不過,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任也終於明白了許清昭為什麼會在殿上幫他出氣了,這女人明顯是饞他天赦入命之人的身子。
更通俗一點講,她好像是在吸取自己身上的天赦之氣,雖然任也根本感受不到這股氣的存在,但透過鎮國劍認主一事來看,它確實是存在的……
什麼沐浴更衣,什麼請君上床,那都只是為了辦事的時候方便一些。
“呼~!”
任也緩了好一會,還是感覺自己很虛,他長長出了口氣,就只穿了一條褻褲坐在了椅子上。
片刻,幔帳徐徐敞開,許清昭換了一套非常保守的白色道袍,髮髻高束,盤坐在床榻上。她輕輕揮手,任也的衣物就自行飛落在了桌上:“穿上。”
任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咧咧地看向對方:“我喜歡坦誠相談。”
“……!”高冷的王妃不再多言。
“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任也等了半天,見對方也不回話,心裡暗自吐槽:“你這種行為在我們那裡被叫做白嫖,是很不道德的。”
許清昭瞧著他,幽幽開口:“每日戌時後,你來我這裡一個時辰。作為回報,只要你自己不找死,你的人不找死,我可以適當地幫扶你。”
每天都要來一次,這誰扛得住啊?任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
“我對朝堂之事,權謀爭鬥,不感興趣。”許清昭輕聲補充道:“你也不用懼怕於我,你的命,我同樣不感興趣。”
透過剛才發生的事來看,這女人現階段肯定是要用自己的,而且是每天一次,她這話的意思是給自己吃一顆定心丸。
不過生性謹慎的任也,自然不會被美色迷了眼。他內心警惕,但現階段又無法反抗這女人對自己“施暴”,畢竟她展現出的神異能力,太過強悍。
那現在只能儘量地爭取利益,任也抬頭問:“怎麼幫?!可以幫我弄死長史嘛?”
“不能,我不願捲入朝堂爭鬥。”
那就是畫餅嘍?
任也又問:“愛妃可否給我一些保命手段,神兵,秘籍,一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