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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沒喝多呀!
咋就這麼莽呢?
華建軍和萬雷對視了一眼,二人眉宇間盡顯不解。
楊寧解釋道:
“就索洛斯那種人,能獲得這麼大的成就,要說他不是一個心黑手辣之人,打死我,我也不信!”
華建軍和萬雷不由點頭。
咱不去說人家索洛斯,就說咱哥仨,面對敵人時,哪一個又曾手軟過?尤其是你楊大老闆,更是一個心黑手辣。
楊寧接道:
“不到黃河不死心啊!那老索,在香江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能咽得下這口氣麼?
我今天看破了他的陰招,躲開了他挖下的坑,但明天呢?明天他又該怎樣惦記著我呢?
所以啊,趁這個機會,我過去再會會他,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報復回來的心,咱們今後的日子才能過得安心,對不?”
華建軍緊鎖著眉倒吸著冷氣,憂心忡忡道:
“理是這個理,但去到了人家的地盤上,可不像是在咱自己家裡那麼方便,寧啊,華哥還是要勸你三思,畢竟那邊槍支氾濫,連總統都能捱了黑槍,就別說你一個普通人了。”
楊寧笑道:
“我滴個華哥內,您要是這麼看人家索洛斯的話,那可就是打門縫裡瞧人了,人家索先生會是你看到的那麼扁嗎?
一槍崩了我楊寧,對他老人家來說只能是毫無意義,他想達到的目的,不過是限制住我的自由,逼迫我歸還他在香江虧掉的那筆錢。”
華建軍稍稍舒展了些眉頭,卻依舊是一副擔憂模樣。
“那你也不能掉以輕心!至少,得讓耿大超多帶幾名兄弟護佑在你身邊。”
楊寧輕笑搖頭。
“沒用的!索先生為我備下的大餐很有可能是十年前腳盆雞東之事件的翻版,當個人面對國家層面的逮捕時,你覺得耿大超能起到怎樣的護佑作用呢?”
十年前,帝都的資訊業極其落後,而那時,華建軍還在混江湖,萬雷剛剛上了大學,對這種商業性時政新聞並不怎麼感興趣。
所以,這二人對楊寧所提到的十年前腳盆雞國東之事件基本上算是一無所知。
那就多費些口舌講講唄!
楊寧三言兩語,解釋了一個大概。
也只能是解釋個大概。
若不是上輩子遇到了一個晚舟事件,從而被媒體人挖掘出了三十年前的東之一事,他對此事恐怕也是個一問仨不知。
聽完了楊寧的講述,萬雷嚴肅認真道:
“老闆,那我認為您更不能冒這個險了,實在不行,還是讓我替代您去出席這場論壇吧!”
楊寧無奈搖頭,輕笑道:
“儂腦子瓦得啦?
你去?你萬雷要是被索先生給拿住了,不是一樣的結果嗎?他老人家以你做要挾,向我討要贖金,我楊寧能不答應嗎?”
萬雷拋來感激一瞥,但感激之外,更多的還是擔憂。
楊寧呵呵一笑,舉起了酒杯。
“我說,你倆的祖上,是不是杞縣人啊?”
華建軍萬雷下意識跟隨端杯的同時,均是不由一怔。
怎麼又扯到祖上了呢?
“只有杞人才會憂天啊!”
楊寧一仰脖子,一杯茅臺輕鬆下肚,再夾了口菜,邊咀嚼邊笑道:
“老虎兇猛,即便是最強悍的獵手,也不敢說上了虎山就沒危險。我楊寧又不傻,能會冒險前行嗎?在香江賺點錢,咱容易嗎?我楊寧捨得拱手讓人嗎?”
一連串的嗎,反問得華建軍萬雷那二人是一個愣接著一個愣。
楊寧樂呵呵再點上了一支香菸,笑道:
“想知道我肚子裡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