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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是怎樣發生的?從我們的經歷中能得到什麼樣的教訓?
(一九一六年六月九日至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日)
大道在林間一分為二,我踏上了那條暫短之途,不同的結局竟由此產生了。
‐‐ 羅伯特&iddot;弗羅斯特:《意外之途》。
約翰&iddot;f&iddot;甘迺迪就職的次日,是我一生中最感自豪的時刻。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四時整,與其他九位被任命的新部長一起,我們聚集在白宮的東廳,等候宣誓就職。我們排列成一個半圓的隊形,正好位於那架枝形水晶吊燈下方,面對著身著黑色禮服的首席法官厄爾&iddot;沃倫,我與同伴們眾口一詞地完成了誓言。總統和夫人、國會要員、以及我們的家人目睹了這一儀式,隨後,總統上前向我們表示了祝賀。
我是美國第八任國防部長,並且是到那時為止最年輕的一位。但是,在到場的人中,我還不是最年輕的人物,儘管,當時我只有四十四歲。總統只有四十三歲,而羅伯特&iddot; f&iddot;甘迺迪時年則僅為三十五歲。與這裡的許多人物相同,我也是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歲月中成長起來的,並在二次世界大戰中成為了一名年輕的軍官。約翰&iddot;f&iddot;甘迺迪總統相信,我會用工商界的管理技能來處理軍事事務,在二次世界大戰中,作為統計控制管理的軍官,我和一些來自哈佛的同僚們已經這樣做了。再次應召為自己的祖國效力,我感到極度興奮和激動。
我進入白宮東廳的歷程開始於舊金山。人們的歡慶場面,在我心靈中留下了最早的記憶。那是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十一日‐‐第一次世界大戰停戰紀念日,當時我只有兩歲。人們的歡慶不僅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結束,而且他們還認為,美國和其盟國的勝利將標誌著所有戰爭的終結,總統伍德羅&iddot;威爾遜就非常堅定地相信這一點。
顯而易見,事實並非如此,二十世紀正在步入一個血腥殘殺的時期,迄今為止,它是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地球上一億六千萬的人口,正喪生於這一時期。
一次大戰時的生育高峰造就了我,到一九二二年我上一年級時,它也導致了教室的極度短缺。我們在一間木板搭成的棚屋中上課,住宿條件也極為簡陋,但教師卻是出類拔萃的。每到月底,她總要進行一次測驗,然後,根據同學們的成績重新分配座位,名列榜首者將會坐到最左邊一行的首位。
我下定決心要佔據那個位置。班上的同學大都是wasp‐‐白面板的盎格魯&iddot;撒克遜基督教信徒‐‐但是,阻擋我登上前排首席的強勁對手,卻總是那些中國、日本和猶太同學。每當經過一週的刻苦學習後,我都要與鄰居的朋友們一起玩耍,度過兩天的週末,而我的對手們則會去自己民族的學校,學習他們祖先的語言,接受他們那些歷史悠久、頗為複雜的文化薰陶。星期一他們再次返回我們的學校,與那些愛爾蘭血統的同學一爭高下。令我感到十分欣慰的是,他們取勝的次數是寥寥無幾的。
在學業上爭當第一的動機,與我的家庭有關。我的父母都未能踏入高等學府的殿堂(我父親從未接受過八年級以上的教育),他們強烈地期望我能做到這一點。這樣的意願左右了我的人生。
每當人們回首以往的歲月時‐‐就我而言,回顧以往的七十八年時‐‐總能發現某些事件,對他們的成長和信仰起到了舉足輕重的影響,這裡我想提到三件事。
&ldo;大蕭條&rdo;就是其中之一。一九三三年,我高中畢業,那時,整整四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