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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曜的臉「唰」得白了,他站了起來,退到了牆角,指著面前人:「你,你到底是,是什麼東西?」
「你這樣說話很不禮貌哎,而且我和你說了啊,」「許落」努了努嘴,滿臉真誠地伸出手,「我是許落的哥哥,之前一直沒和你自我介紹過,我叫許輕舟,是許落最愛的哥哥大人。」
金曜曜沒動,那笑容放在許落的臉上十分違和,讓人覺得眼前似乎是個陌生人。
見人沒反應,許輕舟也收回了手:「嘁,我還以為你真想了解嘞。」言罷,扭過頭,打量著金曜曜的房間,「姓段的就給你準備了這麼小一間房?真不厚道。」
金曜曜忿忿地看向許輕舟——雖然沒許落的屋子大,他表哥好歹給他安排了兩室一廳!
他實在是無法把眼前這人和許落連上線,原本想像平時那樣,等人自己走了,就算過去了,可對方一副賴著不走的架勢。
更何況,可能這個人格,更願意和他講一些許落不願意開口的事情。
金曜曜痛定思痛,咬了咬牙,衝到許輕舟面前去:「我想了解,請你告訴我,關於許落的事,我想了解他。」
許輕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又環視了一圈屋內,最後視線定格在擺在餐廳處的相框上。
照片裡,金曜曜摟著許落,笑得正明媚。
「只是看在你照顧許落的份上。」許輕舟隨即又指了指他的膝上型電腦,「但先說一點,下次別沒眼力見地把這種東西放他眼前了,他之所以會躲在這裡,就是想逃避那些骯髒玩意兒。」
許輕舟身上那股alpha獨有的壓迫感讓金曜曜背後冷汗都冒出來了,他強撐著沒跪下去,而是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許落不想和許家再有關係,他也不會和許家有關係,15歲那年他在學校裡意外分化,在去醫院的路上遭遇了車禍,這場車禍把我撞死了,也讓許落最終變成了缺陷型beta,」許輕舟冷笑道,「我父親知道這件事的第一反應,是給了他一巴掌。」
許輕舟說這事時,眼神裡帶著恨:「你想像一下,許落他渾身裹著繃帶,醫生說不要有大動作,他一個巴掌,把我弟弟扇到渾身的傷口要重新包紮。」
金曜曜倒吸一口涼氣,他似乎聽說過這件事,幾年前的特大新聞,據說是貨車失控撞向了救護車,所有遇難者裡只活下來了一個人。
「許落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聰明、帥氣、有潛質,五歲那年我父親知道了他有極大可能會分化成alpha,便拋棄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隨即轉向了他,又和段氏立下了婚約,」許輕舟把玩著一旁的魔方,轉來轉去,「實際上我父親當時都不把段氏放在眼裡,立婚約只是為了體現他的高尚,以及讓那些花花草草離他的寶貝兒子遠一點。」
「寶貝兒子」四個字被咬得很重,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我弟弟他一天人過的日子都沒過過,學不完的課程,應不完的酬,他媽的,初中的小孩子,因為跑出去放了會煙花,年三十在院子的雪地裡跪一晚上,還要被家裡所有親戚看著。」
金曜曜大張著嘴,甚至都想不出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從前他覺得自己父親也對自己不好,現在比較起來都算是活菩薩。
「所以,你要是想繼續待在我弟弟身邊,就別和許氏牽連上一丁點兒關係,我和許落的母親也已經去世了,現在的許夫人與我們而言也就只是個外人而已,而且如今的許氏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呵呵,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許落現在這樣的生活剛剛好,沒人打擾他,他自己活得開心就行。」許輕舟看向金曜曜,「我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不純,也知道我弟弟和段之恆那點破事,段之恆這個人我不喜歡,但我也不會隨意左右我弟弟的想法,不過姓段的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