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鴻門宴上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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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微涼風中夾雜淡淡花香,寬闊石板路正緩緩行駛向宮門的紅木馬車側窗一隻青蔥玉手伸手挑開幕簾。
東街臨近朝陽門的集市熱鬧如常,一路上燒餅鋪子拍打麵糰的聲響,貨郎挑擔吆喝,晨間食肆人群來往攀談聲此起彼伏。
容念瑾半眯著睏倦的眼不解道。
“就是尋常早市你瞧了一路也不嫌累的幌。”
聽罷挑起簾幕的纖纖玉手緩緩垂下自袖中掏出一包點心展開,又從油紙包選了塊大的糕點徑直塞進那張還要嘟囔的薄唇。
“哥哥還是吃糕點罷,也是你也就會吃竟然沒發現街道巡邏的護城軍全換了。”
音落容念瑾叼著糕點用摺扇挑開簾幕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張口三兩下解決了糕點又從容疏月手中搶了一塊。
“那個老傢伙滿腦子都是謀算,好容易小白兔入了虎狼窩還能放手讓你逃?護城軍全是卓叔的人萬一計劃被蠢貨敗露讓白兔跑走夜間那出大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說罷容念瑾將最後一口糕點塞入口中拍拍雙手自袖中掏出一支樣式再普通不過的桃木簪插入容疏月髮間。瞧著自家這個嘴裡說不出一句好話的哥哥容疏月伸手就要拔簪卻被掙開疲倦眼眸的容硯書攔下。
“月兒,你還不知道你兄長?分明再擔心你不過非要口不對心,這簪子他去國公府跟著子暮雕了好幾日才成,雖然瞧著樣式普通卻內藏乾坤他的心意啊都在裡頭了。”
容疏月聽他說完不再生氣卻也不服軟只悄悄丟了顆藥丸過去,而後別過頭去不再看二人。
“這藥丸是從南璃回來時古老頭給的可解百毒,成日將我當傻子別自己被人坑害了還不自知。”
容硯書瞧瞧漫不經心吞下藥丸的兒子又看看賭氣卻忍不住惦記兄長的妹妹扶額長嘆。
“你們二人當真是冤家。”語畢帶著滿臉無奈再次閤眼休息眼不見為淨。
這面容家三人清早頂著滿眼烏青搖晃在皇城大道,宮裡御書房內皇帝懶懶靠在龍椅悠然自得品著茶。
“他們入宮了?”元帝甫一出聲御前總管壽全拱手作揖躬身行禮低頭出聲。
“回陛下,容家的馬車停在了東直門邊上依照您的吩咐這會子正坐著宮中轎攆趕來。”
聽到容家人已經進宮元帝淡然無波的面容一絲笑意略過不達眼底。
“雁南那丫頭可曾喊累?”
壽全一聽老皇帝如同十年前那般稱呼容疏月心中鬆了口氣依舊恭敬低著頭。
“縣主雖面色蒼白卻端方有禮不曾抱怨半句便是大公子一路也是規規矩矩的。”
這話剛落元帝神色收斂睨了壽全一眼繼而失笑嘲諷抬手輕輕放下茶盞。
“你這個老東西狡猾的很。”
壽全見老皇帝並沒有怪罪反而調侃他心中有了底笑答道。
“在陛下跟前伺候不敢不謹慎。奴才賤命丟了是小若是惹怒陛下損了龍體安康奴才就罪無可恕了。”
壽全說著恭敬跪下遞上茶水皇帝眉眼間笑意加深輕輕踢了他一腳。
“起來吧成天滑頭嘴皮子倒是利索,想必再有一會人就要來了你親自去盯著茶水點心別出差錯。”
“奴才領旨告退。”他緩緩起身面對著元帝慢慢後退直至門前方才轉身退下。
壽全是自王府服侍到今日的老人在宮中近身伺候的宮人中資歷最深也深得聖心,便是囂張跋扈的林貴妃見了他也要客氣三分。他能一路從王府伺候到元帝登基至今憑藉的就是眼力和謹慎,好似今日皇帝不鬆口喚容疏月封號他也不敢給容家任何人加稱呼一樣,雖然容念瑾點了探花但若是元帝沒有恢復過往對容家的稱呼待遇他也是不敢放肆的。
現下從他三道聖旨召人回京還體恤容疏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