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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頭上頂著叛國、異端及瀆神罪名的公爵之子,是否真的為他的家族帶來了無法逃避的禍事?
布拉格教區,皮爾斯山山腳。
來到布拉格郊區的貞德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艱苦、清貧,和君士坦丁的安靜祥和截然不同,這裡氣溫寒冷,來這裡的第一個冬天貞德甚至夜晚常常被凍醒,而到了夏季卻依舊需要穿著長衣——修道院距離最近的水源有超過五公里的距離,每天都由修士人工從遠處提水回來,如果半路不幸跌倒而將兩個水桶裡的水灑掉,那就意味著自己需要原路返回去重新打水。
因為整個修道院的所有人每天需要的水源只有這麼多。
說是修道院,其實總共只有不到十個人,這座很久之前便被教區牧首“冷落”的教堂在卡斯特羅主教及隨行的神學院學生到來之前幾近荒廢,只有一個乞丐般的老人在每rì打掃看守。
布拉格郊區廣闊而富饒,並非拿不出足以讓這位君士坦丁教區牧首派來的紅衣主教滿意的教堂或修道院,只是在隊伍途徑這座破敗教堂之後,漫天白雪中一身紅衣的主教便決定帶領身後年輕的牧羊人們在這裡停下自己前行的腳步。
用主教的話說,他們“應於平靜中,聆聽上帝的聲音。”
一年的時間下來,貞德的個子長高些許,面頰清瘦不少,在這個食物供應不足的修道院,長期居住的後果就是所有從君士坦丁來的牧羊人們集體瘦了兩圈。
當然,那位原本就極瘦的紅衣主教卡斯特羅從始至終都是那副淡然摸樣。
身居高位,卻和這群年輕人一樣,按時提著水桶,步行十里地,提上兩桶水,不多一滴,不少一滴。
沉默,是這裡所有人最大的特點,每rì閒話不超過三句,除誦讀經文外便是研讀神學著作,只有禮拜rì時所有的年輕牧羊人們才會聚在禮堂內,在卡斯特羅的安排下進行神學問題上的辯論。
稱不上**上的苦修,得到的卻是jīng神上的寧靜與真正思想境界上的昇華。所謂浮華世界,在這裡彷彿被陳舊的修道院輕輕擋在了外面。
在一年後的chūn夏交接之際,也是貞德十五歲時,卡斯特羅主教開始教授這些學生們最基本的神術。和元素魔法不同,神術師的釋放並非靠“晶絲”這種存在於腦海中的能量體,卻是一個更加抽象的概念。
“虔誠”,這個詞彙用於形容神術師時,都要在後面加上一個“度”來加以理解,虔誠度越高,則能釋放的神術威力和次數越大,等級越高。
這種東西太過虛幻,也並非如元素法師般經過長久的訓練便一定有效果,或許因為某些原因,一位低階神術師可能在一夜之間虔誠度暴漲,直接跨升數個等級,也有的神術師一輩子修煉卻終無寸進。
而這一切都與“心”有關。
一位神術師的心臟是和魔法師的大腦等同重要的部位,是神術釋放的樞紐——以虔誠之心為源,祈求神祇之力,這便是神術師,大陸平民喜歡管神術師稱為“牧師”,實際上貞德即將成為的“神術師”和“牧師”有著本質區別。
神術包括的祛除疾病、癒合傷口、煥發生命活力等基本神術,但卻無法做到“起死回生”、“瞬間治癒”這種平民口中誇張的效果,說到底,神術的作用源於頭頂的神祇,其成就大小完全看本人的悟xìng和“命運”,而牧師大多數技能的根源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其最早竟脫胎自“巫毒”薩滿的“自然治癒術”。
但沒有哪個牧師會承認這一點,正如很多神術師不承認自己的虔誠度在幾十年內都無法存進的事實一般。
但是對於虔誠度的認識遠比常人深刻的紅衣主教卡斯特羅卻要在輕聲祈禱,因為他發現被聖帕米爾神學院譽為“寵兒”的貞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