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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程遠得超乎他們的想象,而來得時候一點都沒發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鬼打牆吧?
清冷的高速公路上只有音豬他們孤零零的一輛車子前行,儀表顯示汽油已經所剩不多,好在前面似乎有個村鎮,龍策道:“看來我們得在這裡休頓一下了——寶寶的傷也必須好好醫治。”
於是車子終於駛入小鎮,小鎮規模極小,此時已然是半夜時分,鎮上萬籟俱靜,幾個人又累又餓,轉了一圈只發現早已關門的小衛生所,是地獄犬強行敲開門,從半民居的衛生所裡強賣了紗布和消毒用的藥水、消炎藥等物品,由於他渾身是血凶神惡煞,被人當成了黑社會,那家人被他幾句狠話說得大氣都不敢出,連叫喊都不敢。
隨即,地獄犬如法炮製,又闖入了鎮上唯一的小旅社訂房。
好在這家旅社房間的裝置還算不錯,龍策從鍋爐房打來很多熱水,給音豬擦洗身體。
德音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冰肌玉骨的身軀一覽無遺,只是今日不同於往日,德音肩膀上一個血洞,雖然已經不再流血,可是傷口紅腫,周圍全是乾涸的血跡,顯得甚是嚴重。
龍策一看到那傷口就忍不住傷心,悄悄地又抹了把眼淚,道:“寶寶,你忍著點,我要先給傷口消毒清洗。”
“來吧!”音豬以覺悟之心閉上眼睛,他還用另一隻手拿起地獄犬準備好的乾淨手帕咬在口中,然後呸地吐出來——咬塊手帕真是髒死了,那些治傷時嘴裡還咬著東西的傢伙們實在太不講究了!!
“小主人,可以咬屬下的手指……”地獄犬突然就無聲無息地出現了,龍策手一抖,酒精灑了一些。
“一邊去,去讓侍龍給你治傷。”音豬揮揮手支開他。
終於,龍策可以繼續他的動作,他將棉球沾了酒精,一點點輕輕在傷口上塗抹,只見德音緊閉著眼睛,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床單,壓抑的呻吟不時從口中散逸而出——那表情,那痛苦,那悽楚,簡直就像是——————
要生產了似的。
但是他也就這麼做做樣子一會兒,就因為太累了而呼呼睡著了——龍策下手非常輕柔。看著豬弟弟呼呼睡著了,龍策才呼了一口氣。
待龍策給他包紮完後,小睡了一會兒的音豬才醒過來,穿上龍策的衣服,地獄犬也已經被侍龍給包紮了傷口,本要去給德音弄點吃的,被侍龍強行阻止,叫他回床上休息,而侍龍則包攬下覓食的工作,用不光彩的手段從小旅館的廚房裡弄了些食材煮了雞蛋肉絲麵,端來給大家吃。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飯菜,由於眾人實在是餓極了,又加上不斷奔波逃命,此刻竟吃的無比香,都覺得平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麵條。
至於那個可憐的傑克,他被丟到了隔壁的房間裡,至今還在昏睡——畢竟是普通人,難以抵擋怪物的魔力,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
吃飽喝足又處理了傷口,音豬躺在被窩裡,只覺得這才是人生最舒服的時刻——龍策就在他身側依偎著,和他親暱地同床共枕,只是他一直非常顧著德音身上的傷,不敢太過親熱和用力地摟抱。
而侍龍就比龍策還要講究,他把床都讓給了地獄犬,自己睡地板上。就算這樣,精力旺盛的地獄犬還是把他拽到了床上,然後不知怎麼地兩個人又互相挖苦,最後滾了床單。
雖說是冬天,黎明到來的未免也太過遲了,龍策起床後已經是七點半,外面依舊一片漆黑——因為起了大霧,到處都是霧茫茫的。他本來想叫侍龍一起去找些汽油給車子加油,卻發現侍龍和地獄犬橫七豎八地共蓋著一條被子,侍龍□的肩膀上的痕跡,顯示兩人昨晚是多麼激烈。
龍策撇了撇嘴,自己去找汽油去了。
小鎮依舊安靜得不可思議,大霧封鎖的街道上沒有行人沒有車輛,各家店面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