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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武此言一出,張辰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刑拿案獄,無非便是尋找人證、物證,以求真相大白。目前看來便是有人證咬死阿樹是兇手。

案發當晚,縣衙便能鎖定兇手,這速度之快讓人驚歎,那麼這位人證的證詞定然有一定的分量。畢竟,阿樹是在當日黃昏後才隨著驢車進入城中的。

從兇手作案到縣衙捉拿,這其中的時間,簡直短得令人難以置信。

然而,當張辰試圖深入這一連串事件的邏輯時,他卻不敢再往下細想。腦海中不斷閃現的是老鍾懇求他的畫面,這一切似乎都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張辰見馬武的話題進行到此處,忍不住低低進入更詳細的討論:“馬哥,照實來講,昨夜你們所抓的那名案犯,應是與我同鄉的,叫做阿樹。阿樹的爹便是趕驢車的老鍾,他們都是昨日黃昏與我一同入城的”

“什麼?”馬武忽然眼睛亮堂了起來,撫掌道:“三郎你此言當真?”

張辰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可做偽不得,何況是昨日才發生的事情,我又不是那腦子糊塗的”

“可有人證?”

“人證?需證何事?”

“黃昏、昨日黃昏!”

馬武忽而急促地呼吸著,緊追不捨地追問:“你方才言入城時已是昨日黃昏後!此事可有人證?”

“老鍾算麼?車是他趕的,日程他再明白不過。”

“你可是說那小子的爹?”馬武皺了皺眉,沉吟道:“不好說。昨夜他父子二人同住城北女媧廟,若不是有人指認兇犯只一人,他爹險些都被我們抓了!

與疑犯共處,又是父子,不好作證啊!不過昨夜我等抓了人後,他倒是來鬧過兩回,被押司命人打將出去。”

張辰想了想又道:“昨日同車入城的還有一對年輕夫婦,似是來尋郎中治病的。他們能作證麼?”

“那便妥了!”

馬武興奮地點頭:“三郎可能找到此二人?”

張辰道:“他們是來尋郎中的,應該還在城裡!不過若他們可以作證,那我不也可以?”

“你如今已在縣衙做事,怕是不方便!只要你能找來那對夫婦作證,那個傻、那個小哥兒說不定便能放出去了!”

張辰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疑雲:“你確定?若是老鐘有去縣衙尋過你們,昨日黃昏後入城,此一節他怎會不說明白?你們又焉能不知?何況我可是聽聞你們抓人時說的是,阿樹是於昨夜殺了人吶!”

馬武無奈地笑道:“方才我已說過,他佐證可做不得數的。至於屍首是昨夜發現的沒錯,卻不是昨夜行的兇,咱們縣衙裡的仵作已驗過,斷定那官人應是在昨日午前遇害!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子午卯酉掐中指,辰戌醜末手掌舒,寅申巳亥拳著手,亡人死去不差時’!”

見馬武已經搖頭晃腦進入狀態,張辰思考了片刻道:“既然確認了犯案時間,那位指認阿樹的人證又是如何說的?”

馬武聞言,讚賞地看了張辰一眼:“三郎倒是個斷案的好料子,此乃此案要害!那人證只是堅稱阿樹便是案犯,並未提犯案時間,只說是被嚇得忘了”

張辰心底一陣無語,忍不住白了一眼道:“這你們也信?”

馬武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又沒有其他人證,由不得不信吶!何況那人是遇害官人的正妻吶,關係密切得緊。”

張辰嗤笑道:“那又如何?同樣都是關係親密,為何那遇害者的妻便能作證,老鍾卻不行?如此不免有失偏頗。”

“這兩者不可相比,一是疑犯,一是死者嘛!”

張辰搖了搖頭:“不可相比?我看是死的那位官人非同尋常,他那妻更是身份貴重罷!”

馬武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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