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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將就著吃飯沒什麼問題,要打人就不方便了,除非兩隻手一起掄。
做好這一切之後,牢房的門被開啟來,地牢過道的牆上點著明亮的火把,戴鐐銬的時候已經從縫隙裡適應了光亮,出來後也不會覺得太刺眼。在兩名獄卒的攙扶下,於燁小步的往前走著,鐐銬間的鏈子叮叮噹噹的響著。十分悅耳。
過道兩旁都是一扇扇相同的門,在被帶進牢房裡的時候他已經記下了出口方向的路徑,這時是往另一個方向走,無奈的是吃飯的地方離得太近。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就到了。
這是一個三間牢房打通的條狀房間。靠牆支著兩排桌子,有點像是谷昌市賣米線麵條的早餐店,只是長得多,每張桌子上方都有一根火把,讓這個房間十分明亮,溫度也比過道要高得多了。
能到這裡吃飯的人很少,整個房間裡東一個西一個的的坐著七八個人,而座位至少有五十多個。因此看起來有些蕭索淒涼,聽到有人進來了。無論是面對入口還是背向這邊的人都沒有看,所有人都只是麻木的、安靜的吃著。
這裡也不有打飯的概念,食盒是獄卒提來的,等於燁坐下後就有人替他鋪開,菜還不錯,至少看起來新鮮,一碗米飯、一盤滷牛肉、一盤醬炒嫩豆腐、一盤素炒豆苗葉,雖然沒有熱氣騰騰的湯,不過能有這麼豐富的菜色已經實屬不易。
不許交談、不許相互遞東西的規定和地球的監獄一樣,說白了這裡只是一個讓身份尊貴的囚犯不用蹲在他們便桶旁吃東西的地方。
有一刻鐘的吃飯時間,於燁也不著急,拿著那把軟軟的、即捅不死自己又捅不死別人的勺子慢慢吃著,菜裡的汁液已經倒進了米飯裡拌起來,他嚼得很細,吃得很認真,在沒有真氣的情況下,就只能透過食物給身體提供能量,不知道鍾大人有什麼樣的打算,也就不知道下一頓還有沒有得吃,只好把每一頓都當成最後的一餐來吃。
還不到絕望的時候,至少還有個爆黑丹的機會,至於爆開來是死是話就只看老天爺了,能逃出去的話最好,逃不出去也要堅持活下來,總得多折磨幾次許晴安才好,順便再叫上冬藏做一點“不健康”的事。
可惜事與願違,還沒等他想出來逃跑的計劃就被人打斷了,打斷他的不是獄卒,而是這裡的囚犯,而且還是個熟人。
這人就坐在幾張桌子前,背對著於燁,這時已經吃完了,獄卒過來收拾了食盒準備帶他離開,叮叮噹噹的走了幾步,這人突然在於燁桌旁停了下來,驚訝無比的叫道:“是你?”
於燁聞聲抬頭一看,驚得差點也叫出聲來,雖然他沒親眼見過這個人,但是冬藏曾經把這人的模樣畫出來給他看過,還特別說明了一下這人臉上的那顆長著黑毛的痣。
如果是許晴安畫的,於燁鐵定認不出來這是誰,但冬藏就不一樣了,五穀門每一代弟子只有四人,分別是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她們又不上學,在不種田的時候除了習武外,還每個掌握了一門技藝,依順序是琴、棋、書、畫,冬藏學的就是畫,練了這麼多年,不敢說有多高的藝術造詣,畫個肖像還是不成問題的,看過了畫,於燁一眼就把這人認出來了,不是徐宏才是誰?
徐宏才也沒有親眼見過於燁,但當時在戰鬥中,他的神識是放出來的,當飛劍被馬良的“筆”撞飛時,他比冬藏和許晴安更早發現站在院牆上的三個人,自然看到了於燁的樣子,此時竟然會在地牢裡遇到,實在讓他吃驚不小。
原來負責看管犯人物品的獄卒不是在吹牛,他還真保管著一把飛劍,只是於燁當時聽到後,根本沒有想到會那飛劍是徐宏才的。
在這一瞬間,於燁的大腦飛速運轉,差點冒起煙來,如果被徐宏才把當時在將軍府偏院裡發生的事說出去,他不僅暴露了自己,還暴露了苗立人和馬良的存在,有心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