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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生,二人一屍走過後,留下來的只是一條又粗又長的血跡。
許晴安看著這兩人的背景和仍舊拖在地上的屍體,沒有害怕與噁心。只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
拿出了那把從輝煌同盟總部拿出來的刀,於燁朝兩名搬屍者走去。但剛走了一步就被許晴安拉住了,她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於燁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有同情心是好事,但絕不能氾濫,否則就是愚蠢,在這個世界裡好心是沒有好報的,除非你能保證、能確定那兩個人不會把我們在這裡的訊息告訴別人。否則他們必須死,你能保證嗎?”
許晴安咬著下嘴唇搖了搖頭,反問道:“可是萬一他們沒回去。有人來找他們怎麼辦?”
於燁嘆了口氣:“其餘的礦工大概都和他們一樣,大概已經挖得連思想都沒有了,工頭不會理會這樣的小角色,至於礦主恐怕連手下有多少礦工都不知道。就連他們的家人都認為他們是在替高高在上的神仙幹活。是無比光榮的事,要是逃回去,他們要麼被活活打死,要麼被扭送回來,說不定家人還會求著修真者再把他們收下,甚至送上厚禮。”
許晴安的臉色越聽越蒼白,但想要改變這個世界的心念卻越來越堅定,她無法理解這裡的人們為什麼會如此愚昧。也不知道要從哪裡做起、該如何去做,畢竟還只是一個二流大學新聞系的學生。但她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是錯的,既然錯了,就要改正。
“如果你還保持著在地球的思維方式,那麼我可以保證,你連一天都活不下來,還會把我和冬藏都害死,我會支援你想做的事,甚至可以為之付出生命,但你不能讓我盲目的去送死,改變一個世界和改正一個錯誤、改變一個人不是一回事,要搬山,你就必須想清楚、分析透徹、做好最壞的打算,然後再開始做事,這是你的第一課,去吧。”於燁說著,將那把武士刀遞給了許晴安。
許晴安用顫抖的手接過把沉重的刀,轉頭看向了冬藏,冬藏臉上也有不忍之色,卻很堅定的走到了許晴安的身邊,輕聲說道:“看這兩個像殭屍一樣的人就能知道,他說的沒有錯,這一課你必須學會,走,我陪你過去。”
說完,她在於燁開口之前搶先說道:“尋找武藝的事不著急,我會留下來幫助她,所以這一課我也是要上的,隱門中人同樣從來沒把自己當成過普通人。”
見於燁點了點頭,冬藏挽著許晴安向內裡走去。
在武士刀刺進了一名搬屍者的身體後,許晴安的眼淚和搬屍者的血一同流了下來。
武士刀很鋒利,在捅破粗糙的面板時完全不需要發力,許晴安的手沒有感覺到顫動與摩擦,刀進去了,刀出來了,搬屍者倒下了,他粘稠的血液根本無法噴出來,只是默默的流著,很快就凝結起來。
另一名搬屍者看到了,卻無動於衷,沒有叫喊或哭泣,麻木的看著,像是在等待。
要舉刀殺他就更加困難了,原本就沉重的刀此時更是重愈萬斤,贅得許晴安的肩都歪了。
這時,冬藏的手握在了許晴安的手上,她微笑著對許晴安點了點頭,抬起那隻拿著刀的手,將武士刀捅進了這個人的胸膛。
搬屍人倒下時,他的表情並不痛苦,喉嚨裡發出了“嗬”的一聲長嘆,這讓許晴安好受得多,至少她已經幫他解脫了,但她還是蹲下去幹嘔起來。
“很難聞,我們快離開吧。”擦乾了眼淚,許晴安變得異常平靜,走到於燁身旁背起了那個裝著彈藥的揹包。
“兩條路。”於燁沒有再給許晴安上課,指著他自己那個揹包說道:“我們可以冒險出去,去接觸這個可怕的世界,到了那些普通人居住的城市後,咱們的安全至少就有一定的保障了,至少那些人還受法律的約束;第二條路是我們先好好利用這裡充沛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