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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寒冷的。
雪很快就堆在了路易斯先生和雙肩和帽舌上,漸漸有些沉重,因此他沒有感覺到那隻看不到卻能阻隔雪花落下、輕輕覆在他頭頂上的手。
眼前一黑,英雄路易斯先生失去了知覺。
……
再次睜開眼睛時,感覺到了飢餓與寒冷,聞到的是刺鼻的臭味,氣味明顯是來自於排洩物,而並非腐屍。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地上,頭頂高處有一盞昏暗的小燈,燈罩居然是用老舊的紙板捲成的,不知道已經被燈烤了多少年,紙面都已經焦了。
燈光被圈起來,微焦的紙面反射不了太多光線,因此只照亮了一小塊地面,以及趴在地上的他。
地面有些潮溼,滑滑的,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年沒有洗過,汙垢堆起來甚至都讓地板不平整了,路易斯先生撐著身體坐起來,沒有發現任何不適,只是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藉著昏暗的燈光,他觀察了一下週圍,左前方牆角有一個馬桶,臭味就是從那裡飄過來的,右前方牆角有一張小床,很窄,和公園的長椅差不多寬,只能容一個人平躺,床上有兩塊布,髒得要命,一塊是床單,一塊是被子。
這就是小房間的一切了,身後有一扇厚實的鐵門,鏽跡斑斑,但非常結實。
路易斯先生立即就想到了兩種可能性,兩種都讓他很害怕,但他更傾向於前一種,因此開始四下尋找起來。
他希望能找到一個小巧的錄音機,他希望能聽到錄音機裡傳出變形的男性聲音:“你好,路易斯先生,我想和你玩個遊戲……”
可惜,無論是馬桶裡還是小床下,都找不到任何錄音裝置,也沒有任何播放裝置,自然也不可能看到那個慘白的、臉上畫著圈的木偶形象。
看來,第二個可能性更大些,也更可怕些。
用力敲響了那扇厚實的門,聲音很沉,讓人胸中煩悶,過了大約兩分鐘左右,門上的小窗突然滑開,露出了一個防毒面具,小窗很扁,只能看到防毒面具上黑漆漆的眼罩,外面光線很強,有些刺眼。
剛想開口說話,路易斯先生突然聽到有人在大聲喊叫,前面響起的兩個聲音他聽得清,但聽不懂,很像是華夏文,接著響起的第三個聲音是用英文喊的,大概能聽懂,但那傢伙口音太重,聽不太清,好像是在抗議,要求聯絡華夏大使館,要求打電話回家。
大概是看到這個敲門的人光張著嘴不說話,外面戴防毒面具的人“唰”的一聲又把小視窗關上了,頓時小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
可路易斯先生的耳中卻並不安靜,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聾。
神情恍惚的走到那張小床邊,一屁股坐在床上,木製的跟板凳似的小床發出了難聽的吱吱聲,似乎也是在抗議,但路易斯先生沒有聽到,他現在甚至連前面馬桶裡傳來的惡臭都聞不到了。
盧浮宮一直都不怎麼太平,但真正能有威脅的大盜卻很少出現,別的地方也有價值極高的藝術品,沒必要來盧浮宮裡偷東西,因此路易斯先生工作了近二十年,也只遇到過一次大盜。
那時他還年輕,只是保安小組最底層的組員,夜班小組抓到了大盜自然很興奮,他本以為能引起轟動,沒想到第二天,所有人都像是忘了這件事一樣,而那名大盜也從此消失了。
路易斯先生沒有向別人提起過那件事,直到工作了很多年後,才知道了黑獄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在哪裡,十年前他已當上了副組長,聽說黑獄換了地方,但仍然不知道換到了哪裡。
他只知道,進了黑獄的人再沒有出來過。
前段時間白班組抓到幾名大盜的事他也聽說了,好像是打死了一個,抓到了三個,都是華夏人,聽說本事非常了得,都已經來到擺放那幅名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