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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的忙,前些天又很乾脆的給了於燁一個星期去養傷。
於燁笑了笑,看了老頭一眼:“你就不想知道我為難什麼?”
範永安沒有看於燁,他看著白色的天地:“你想說就說。我當成遺言來聽。”
於燁又笑了起來,老小老小,範永安似乎也有點楊老頭的風範。在口頭上也要佔些便宜。
“你不會是捨不得殺我,拼命用這些話來說服自己吧?”於燁並不在乎口頭上的攻擊,但這不代表他不會說,否則也不可能把貓屎咖啡說得像是用貓屎衝出來的咖啡。
範永安很乾脆的沒有否認,重重哼了一聲:“不必說那些有的沒的,血仇必定要報,血債必須要償。”
於燁點點頭:“這就是我為難的地方了。你沒去動我在乎的人,你為了華夏的事,主動跑來讓我寬心。你見我受傷就願意多等一星期,我實在不想殺你……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現在還真不怕你了……但是我不殺你的話,難道要隨著提防著你來殺我?這就是我為難的事。我不想殺你……都說了別那樣看我了……又不想一直逃避。”
範永安已經白了於燁兩眼。這時又看向了他:“血仇,不得不報,若你沒對陽喆下殺手,只是把他打殘打廢,我也不會想著殺你了。”
於燁正色道:“首先,我不是他對手,要是放在今天,我可以做到只把他打殘打廢。但在當時,我除了殺他外別無選擇;其次。我把他打殘打廢,你能保證他和你一樣,不對我在乎的人下手?”
範永安沉默,他不能保證。
“要不這樣,我當你徒弟,你教我無上齋的劍法,以後我給你養老送終,雖然在隱門裡的名聲不是太好,但你老人家還是很瞭解我的。”於燁這幾天一直都覺得很為難,所以他昨天晚上想出了兩個主意,這就是第一個。
“你都可以殺我了,我何德何能當你師父。”範永安似乎在為剛才於燁的言語和語氣生氣。
於燁知道這條路走不通了,收徒是大事,範永安既然這麼在乎曹陽喆的生死,他就絕不會拿這件事生氣,那句話只是比較委婉的拒絕。
“那就打一場吧。”他把菸頭扔在雪地上,雪地立即就被熔出一個洞來,洞慢慢擴大,菸頭一歪掉了進去,卻無法再將洞熔得更深更大,只能發出一聲有些傷感的輕哧聲。
“那就打一場吧。”範永安先前一直有些佝僂的背突然挺起來,一股極為凌厲的氣勢就向四周擴散開來,沒有指動軟軟的雪地,卻立即清空了走在外面的人。
人本來就不多,統統進屋後,於燁和範永安眼前還會動的就只剩下了對方和繼續飄落的雪。
想要看這場戰鬥的人很多,但被韓星一句話就嚇回去了:“於燁不會逃跑,但不代表他不會使用瞬移的能力,他的戰鬥想來很多人都看到了,喜歡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你們都是很好的利用物件,被範永安削了腦袋是你們自己作死,受了傷也不算工傷。”
因此沒人來觀戰,和於燁比較熟的人甚至請假上街去了,躲在自己屋裡又如何?你以為屋牆很厚麼?
……
於燁和範永安面對面戰著,離得很近,範永安緩緩抬起手,從背後抽出了他的劍。
劍很普通,劍鞘也很普通,劍出鞘時發出了劣制鐵皮摩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刺耳,和武俠小說裡描述的有很大區別;劍身很軟很薄,確實是鐵皮打造的,這是一把街上的老頭老太太喜歡帶著去公園的那種劍,最大的殺傷力可能是拿在手中能晃花別人的眼。
但在範永安的內力灌注到劍上之後,劍身就繃得筆直,一把尋常的鐵皮劍就變成了世間最鋒利的寶劍,輕易可以將保險櫃刺穿那種。
於燁沒有武器,他沒辦法拿著蒼蠅拍去捉蒼蠅,但他有神識,神識放出來